zgsbsgsdyp14

第十四课


二、为自护命作奸犯科不应理:

问曰:如若见利忘躯者为人所嗤,那么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作奸犯科其不善乎?

答曰:

何故自为质,造作诸恶业?
汝定如智者,对我已离染。
Why do you do ill deeds, Pledging yourself as security? Of course, like the wise, you must be Free of attachment to yourself.

【词汇释难】

自为质:将自己作为后世异熟痛苦的人质——抵押品。

智者:已经断尽尘劳的贤圣者阿罗汉。

染:此处是对吾我的贪爱染污。

【释文】譬如世间健饮酒浆的醉翁们,躭荒沈酒作诸放逸,连同自身都典当在酒肆,仅仅是为了贸取畅饮酒浆令自醉生梦死;是诸酒痴从不计较嗜酒如命的行为,是否引致自己未来不可称计的忧悲苦恼,甚至沦为他人的阶下囚等。如同那些健饮之夫般,汝亦为何不顾地狱等三涂诸苦,而肆无忌惮地躭荒沉溺于那些犹如梦幻泡影般的欲境当中不能自拔呢?因为汝等将自身作为人质抵押在阎罗君所而尽情造作诸恶业。尔等的这种行为似如那些早已离染的大阿罗汉,以无因故,对自身无有些许的贪执。但事实并非如此,是故欲自求利者,理当断诸恶业!否则与被淫女贩卖的伪诈嫖客与被酒官唾辱的醉翁有何别致呢?

【释义】为利忘身固然是非理之举,而为了保护身命不惜造作恶业,也是一种颠倒常执。作者在此以一种调侃的语气说:以自身作为抵押,而造作恶业以求当下之受用,按这种做法推测,你一定会是大智者吧!你一定是像阿罗汉圣者一样,已经远离了我执,后世再也不会有轮回了!世间有许多类似的人,他们认为为了取得资财受用保护身命,造作恶业也无所谓,甚至以为是正当的,有人还认为不造恶业现在根本活不了等等,这类邪见不胜枚举。而这种做法,实质上是将自身作抵押,以换取微利的愚笨行为。今生寿命其实很短暂,即使你能以种种非法手段巧取豪夺,获得极为丰厚的资财受用,然而最终能受用之生命必然灭尽,到那时你也不可能再拥有分毫财产,只有独自赤手空拳地步向中阴后世。但是你生前造恶业时,实际上已将自身后世典当给了地狱恶趣,以恶业换来的短暂享受过后,该是实现这个抵押合同,感受那漫漫无际的痛苦之时了!可是在造作恶业时,你不畏惧这些,以为自己根本不会有后世,就像已经完全断除了我执的阿罗汉一样,修无上梵行,洁身受证以自娱乐,生死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更不复受后有,如实知之,已得为道,在无余境得阿罗汉果。可以不受先世所作恶业的报应,但到头来你又该如何面对那残酷的事实呢?

不计自身将来而造作恶业者,就像譬喻中那位将自身抵押给妓女的愚人一样,既可笑又可怜。从前有一位好色之徒,经常逛妓院,不但将钱财耗尽,还将自身抵押给那位所贪爱的妓女。后来,他与那位妓女成了家,生了两个孩子,但生活非常穷困,而且他又恶习不改,不断地做一些非法行为,以致生活无法维持,只好将两个孩子作抵押,到商人那里借一些钱财。到最后,那位妓女把他卖给商人做奴仆,以偿债务。为了短暂而可怜的欲乐,这位愚人不得不在大半生时间里受苦。为此生之受用而造恶业者,与这种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还有譬喻说,为了现世微利而造恶业者,如同某贪杯者,天天到酒店喝酒,最后没有钱财时将自身抵押给酒店做苦工而换酒喝。这类人在各地都有,以前在川西的炉霍县,有两位贪杯者就上演过类似的闹剧。那两位首先可能有些钱,到了酒店大呼小叫,喝得半醉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继续要来酒浆,埋头猛喝。最后结账时,却只有摊开双手,拿不出钱。结果酒店老板将他们两个扣下来,罚他们给酒店挑水劈柴,一直干了半个月重活才罢。为了数杯黄汤之口腹享受,付出了半个月的辛苦,见此者谁不笑他们愚痴呢?而为眼前那点微不足道的些微利益而作奸犯科者,谁又能说比他们更加明智聪慧,实乃更为愚昧也!

月称菩萨在《四百论大疏》中引喻曰:

[譬如,某甲伪诈的嫖客与淫女交通,放荡自恣,耗尽家当,而无余财事奉淫女。未经旬月其妇妊娠便生二子。四近不远处,有一远侨客商止住的屋舍。

一日淫女白丈夫言:“吾等尚可复产余子,今宜典当二子于远侨客商所以解燃眉之急。”

嫖客闻言欣然听许典押二子。未经几时,远侨客商经商途经本地,淫女便对丈夫曰:“吾我当去客商所作抵押物,汝适带领二子,并沐浴洗净幼子,为其作甘美饮食!”

丈夫报曰:“吾将往诣客商所作典当,汝可引领二子,令幼子澡浴洗净,食其肴馔!”

淫女报曰:“唯然从命!”

便领二子,往诣屏处。翌日,远侨客商便以绳索捆缚嫖客,往诣故土。如喻所譬,婴愚小儿,将自己作为典当而作奸犯科,然其果报定当自受。

复次,某甲身无分文嗜酒如命的饮酒之夫,往诣酒肆,假言:“酒后负直。”沽酒饮浆,后因无金负债,而被酒官拘捕唾辱。]

下面给众贤分享一则出自律藏,有关莲华色比丘尼遭值似如嫖客夫君令其厌离红尘遂成出家缘的公案。

《四分律·三十舍堕法之一》云:

[尔时佛在罗阅城[1]迦兰陀竹园中。时有女[2]人名莲华色,其父母嫁与郁禅国人,后遂怀妊[3],彼欲产还父母家,产一女颜貌端正。彼莲华色与其女共在屋内,时莲华色夫与莲华色母私通。时莲华色有婢见之便语莲华色。

莲华色闻已内自思惟:“咄!云何女与母同一夫,何用女人身为?”

即舍抱上女著屋内而去,往至波罗㮈城住城门外立,身蒙尘土涂[4][5]足破。时城中有长者其妇命终,乘车将从出波罗㮈城至园游看,见此莲华色在门外立,颜貌端正而身蒙尘土涂[6]跣破足,便系意在彼。即至女前问言:“汝属谁?”

莲华色报言:“我无所属。”

长者复问:“若无所属,能为我作妇不?”

答言:“可尔。”

即呼上车同载而归为妇[7]。后于异时莲华色[8]夫大集财宝,从波罗㮈往至郁禅国治生[9],时值彼国童女节会戏笑之日,莲华色所生女著好服饰亦在其中。

此女端正,长者见之即系念在心,便问傍人:“此是谁女?”

报言:“此[10]某甲女。”

复问:“住何处?”

答言:“在某处。”

复问:“在何街巷?”

答言:“在某街[11]巷。”

长者复问:“其家门户何向?”

答:“向某处。”

即往其[12]家问其[13]父言:“此是汝女耶?”

答曰[14]:“是我女。”

复问:“能嫁与我不?”

报曰:“可尔。”

长者问:“索[15]几许[16]物耶?”

其父报言:“与我百千两金[17]即便[18]与之。”

其父便[19]庄严其女,从郁[20]禅国还至波罗㮈。时莲华色遥见,便作所生女想视之,此女见莲华色亦作其母意视之,遂久狎习[21]

莲华色与女梳[22]头,问言:“汝是何国人?谁家女耶?”

答言:“我是郁禅国[23]人。”

复问:“家在何处?在何里巷?门为那向?父为是谁?”

其女报言:“我家在某处、里巷某处、门向某处、父名某甲。”

复问:“汝母何姓?”

女报言:“我不识母。”

但闻人言:“母名莲华色,少舍我去。”

时莲华色心自念言:“此即是我女。”便自怨责:“咄!何用女人身为?云何今日母子复共一夫?”

即舍彼家而去,往至罗阅城迦兰陀竹园。尔时世尊,与无数大众围绕说法,遥见世尊,颜貌端正、诸根寂定、得上调伏、如调龙象、如水澄清、无有尘秽。见已发欢喜心,至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立。时世尊渐为说微妙法,说施说[24]持戒生天之福,呵欲不净赞叹出离,复说四谛苦、集、尽、道具足分别。时莲华色即于座上得法眼净,譬如新净白叠[25]无有尘垢易以为色,莲华色得法[26]清净亦复如是。

见法得法得成果证,前白佛言:“愿世尊听我出家,于佛法中修清净行。”

佛告阿难言[27]:“汝将此莲华色到摩诃波阇波提[28]所令度之。”

阿难即受佛教,将诣摩诃波阇波提所语言:“世尊有教令[29],汝度此妇人。”即度令出家。彼于异时思惟日进,逮得阿罗汉,有大神力。时有众多比丘尼在空闲处住,时莲华色比丘尼别在一林中坐思惟。莲华色住处有贼帅[30]常在中住,莲华色比丘尼执持威仪礼节庠序,彼贼见已即生善心。后异时贼帅大得猪肉,食噉之余裹之悬著树枝言:“此林中若有沙门、婆罗门,有大神力者与之持去。”而心为莲华色比丘尼。时莲华色比丘尼天耳闻声、天眼清净,即见以白叠[31]裹猪肉悬著树枝上。夜过已语式叉摩那[32]、沙弥尼:“汝往彼某处树上,有白叠[33]裹猪肉,取来!”即往取来与莲华色比丘尼。莲华色比丘尼敕令煮,至食时自往耆阇崛山上,与诸上座比丘食之。

时有一比丘著弊故补纳僧伽梨[34],莲华色比丘尼见已发慈愍心,即问比丘言:“大德!何故乃著此弊故僧伽梨耶?”

答言:“大姊!此尽法故弊坏耳。”

莲华色比丘尼著一贵价僧伽梨,语比丘言:“大德!我持此衣与大德,大德所着衣可与我不?”

比丘答言:“可尔。”即脱僧伽梨与比丘尼[35],彼取比丘弊故衣着之[36]。后于异时,莲华色著此弊[37]衣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立。世尊知而故问言:“汝所着衣何以弊故?”莲华色比丘尼即以因缘具白世尊。

世尊告言:“汝不应如是。莲华色!听汝畜持五衣[38]完坚者,余衣随意净施若与人。何以故?妇人著上衣服犹尚不好,何况弊衣。”

世尊以此因缘集比丘僧,知而故问彼比丘言:“汝实从莲华色比丘尼取衣耶?”

答曰:“实尔。”

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彼比丘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沙门法[39]、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云何从比丘尼取衣?”

呵责已,告诸比丘言:“此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从比丘尼取衣者,尼萨耆波逸[40][41]。’”]

《出曜经·马喻品》云:

                  [自为自卫护,自归求自度,

是故躬自慎,如商贾良马。

昔佛在罗阅城竹园迦兰陀所。尔时耆域[42]药王请佛及比丘僧,又除般[43][44]一人。所以然者,以彼般特四月之中不能诵扫箒名得。尔时如来及比丘僧,往到彼家各次第坐,耆域即起行清净水,如来不受清净水,耆域白佛言[45]:“不审如来以何因缘不受水?”佛告耆域:“今此众中无有般[46]特比丘,是故不受水耳。”耆域白佛:“此般[47]特四月之中不能诵扫箒名得,行道、放牛、牧羊人,皆诵得此偈。何故请此人?”佛告耆域:“汝不请般[48]特者,吾不受清净水。”时耆域承佛教诫,即遣人往唤般[49]特。佛告贤者阿难:“汝授钵与般[50]特。”佛复告般[51]特:“莫起于坐,遥授钵盂[52]著如来手中。”尔时耆域见神力如是,乃自悔责:“咄我大误,毁辱贤圣,今日乃知不可犯其口言。”即生恭敬心向般[53]特比丘,乃不殷勤于五百人许。尔时世尊广说曩昔因缘:“过去久远无数世时,尔时耆域身躬为马将,贩卖转易。时,驱千疋[54]马往诣他国,中路有一马产驹,其主即以驹与[55]人,驱马进路。寻进他国与国王相见,王问马将:‘吾今观此千疋马,是凡常马,然其中有一[56]马,悲鸣声不与常马同,此马必生驳[57]驹,其驹设长大者,价与此千疋马等。若我得此驹者诸马尽买,不得驹者吾不买马。’马将报曰:‘自涉路已[58]来,不忆马产驹。’王告彼[59]人:‘吾诵马相,闻马母声必知其驹好恶。’马将追忆退还自念:‘近于道路此马母如产驳[60]驹,即与[61]中路主[62]人。’其驹未经旬日便作人语,语其主曰:‘若使马将来索我者,得五百疋马持我身与,不得五百疋马莫持与之。’数日之中马将自至,近留马驹以相付托:‘君有养活劳苦,今以一疋好马赎[63]之,愿见相还。’其人答曰:‘吾本不强从君索驹,自君去后勤苦养活,若今以五百疋马赎,尔乃相还。’即如其言以五百疋马赎,乃得本驹。”佛告耆域:“汝昔先薄贱[64]马驹用持[65]乞人,后以五百疋马赎取,先贱而后贵。今亦如是,请五百比丘,留般特一人,今反[66]贵重般特,薄贱五百人。斯缘久矣,非适今日。”是故说:‘如商贾良马’也。]

自为自卫护,自归求自度,

是故躬自慎,如商贾良马。

    是故行人不得为自护其命而作奸犯科也!


[1] 罗阅城:即摩竭陀国王舍城之梵名也。

[2] 女【大】,一女【圣】

[3] 妊【大】,任【圣】

[4] 涂【大】,徒【宋】【元】【明】【宫】

[5] 跣:拼音xiǎn,光着脚,不穿鞋袜:跣足。跣跗(露出脚背)。徒跣:拼音tú xiǎn,赤足步行。

[6] 涂【大】,徒【宋】【元】【明】【宫】【圣】

[7] 妇:拼音fù,妻,与“夫”相对:夫妇。

[8] 色【大】,〔-〕【圣】

[9] 治生:拼音zhì shēng,自营生计。

[10] 此【大】,此是【圣】

[11] 街【大】,〔-〕【宋】【元】【明】【宫】

[12] 其【大】,某【宋】【元】【明】【宫】

[13] 其【大】,〔-〕【宋】【元】【明】【宫】

[14] 曰【大】,言【圣】

[15] 索:拼音suǒ,〈动〉讨取,要:索还。索求。索取。勒索。

[16] 几许:拼音jǐ xǔ,多少。

[17] 金:拼音jīn,〈名〉钱财;货币。

[18] 便【大】,收【宫】

[19] 便【大】,更【宋】【元】【明】【宫】

[20] 郁【大】,之【宫】

[21] 狎习:拼音xiá xí,亲近熟习。

[22] 梳【大】,踈【圣】

[23] 国【大】,山【宫】

[24] 说【大】,〔-〕【宋】【元】【明】【宫】

[25] 叠【大】*,㲲【宋】【元】【明】【宫】*㲲:拼音dié,细棉布。

[26] 法【大】,法眼【圣】

[27] 言【大】,〔-〕【宋】【元】【明】【宫】【圣】

[28] 摩诃波阇波提:即摩诃波阇波提·瞿昙弥。又被称为瞿昙弥、大爱道,为佛教僧团中的第一位比丘尼。“瞿昙弥”为“瞿昙”(即释迦佛俗名的姓氏乔达摩)的阴性形态,意译“瞿昙女”。“瞿昙”为她的姓氏,“波阇波提”为其名字。名字前冠上“摩诃”,是为表示对她的尊敬。摩诃波阇波提为当时而言种姓高贵的天臂城善觉王之女,摩耶夫人胞妹,后同摩耶夫人嫁给净饭王,妻姊妹婚。由于摩耶夫人生下佛陀之后七日因病逝世,代替生母照顾佛陀。在净饭王去世之后,摩诃波阇波提请求出家,成为僧团中的第一位比丘尼,并证悟为阿罗汉。在《妙法莲华经》,授记未来当成佛,名号为“一切众生喜见如来”。

[29] 令【大】,〔-〕【宫】【圣】

[30] 贼帅:拼音zéi shuài,释义:贼的头领,盗贼的头领。亦指叛军首领。

[31] 叠【大】*,㲲【宋】【元】【明】【宫】*

[32] 式叉摩那:拼音shì chà mó nà,年满十八岁的沙弥尼,到满二十岁受具足戒成为比丘尼之前,要受六法,此时就称为“式叉摩那”。或义译为“学法女”、“学戒女”、“正学女”。

[33] 叠【大】*,㲲【宋】【元】【明】【宫】*

[34] 僧伽梨:拼音sēng qié lí,1.亦作“僧迦梨”。亦作“僧伽棃”。 2.梵语的译音。僧佛大衣名。为比丘所服“三衣”之一种。

[35] 尼【大】,〔-〕【宋】【元】【明】【宫】

[36] 之【大】,〔-〕【圣】

[37] 弊【大】,弊故【圣】

[38] 五衣:即五条衣。五条衣梵语安陀会,此云中宿衣,亦云下衣,亦云杂作衣,凡寺中执劳服役,路途出入往返,当著此衣,五衣的制法,共分五条,每条一长一短,故名五条衣。顺带提示一下三衣中的七衣与九衣。七衣:即七条衣梵语郁多罗僧,此云上著衣,亦云入众衣。此衣分七条,二长一短,故名七条衣,披在五条衣之上,故名上著衣。凡入众、礼拜、诵经、聚会等,皆著此衣,故又名入众衣。凡礼佛、修忏、坐禅、赴斋、听经、布萨、自恣,当著此衣。九衣:即九条衣梵语僧伽黎,此云合,亦云重,亦云杂碎衣。名合名重者,以割截重作合成故。此衣条数最多,故名杂碎衣,三衣之中,此衣最大,故又称大衣。凡入王宫升座说法,聚落乞食,当著此衣。又此衣九品:下品有三,谓九条、十一条、十三条(二长一短)。中品有三,谓十五条、十七条、十九条(三长一短)。上品有三,谓二十一条、二十三条、二十五条(四长一短)。

[39] 非沙门法【大】*,〔-〕【宋】【元】【明】【宫】【圣】*

[40] 逸【大】*,夜【圣】*

[41] 尼萨耆波逸提:中文常译作舍堕,五篇罪之一。尼萨耆为尽舍,波逸提为堕。此罪聚总关于衣钵等之财物,故以其所犯之财物,舍于众中而忏悔之,谓之尽舍。若不忏悔,则结堕狱之罪,故曰堕。总有三十种,称为三十舍堕。

[42] 耆域:佛在世时之名医耆婆之异称。“耆婆”

[43] 般【大】*,槃【宋】*【元】*【明】*

[44] 般特:即周利槃特。意译为小路、路边生。系佛世时舍衙城一婆罗门之子,后与兄摩诃槃特同为佛陀弟子。禀性鲁钝愚笨,凡学习之教法,诵过即忘,故时人称之为愚路。其后,佛陀教示简短之“拂尘除垢”一语,令其于拂拭诸比丘之鞋履时反复念诵,遂渐除业障,某日忽然开悟而证得阿罗汉果。证悟之后,具大神通,能示现各种形像,尝现大神力为六群比丘尼说法。至后世,一般咸信周利槃特与其一千六百阿罗汉眷属共住于持轴山,护持正法,饶益有情。

[45] 言【大】,〔-〕【宋】【元】【明】

[46] 般【大】*,槃【宋】*【元】*【明】*

[47] 般【大】*,槃【宋】*【元】*【明】*

[48] 般【大】*,槃【宋】*【元】*【明】*

[49] 般【大】*,槃【宋】*【元】*【明】*

[50] 般【大】*,槃【宋】*【元】*【明】*

[51] 般【大】*,槃【宋】*【元】*【明】*

[52] 盂【大】,杅【宋】

[53] 般【大】*,槃【宋】*【元】*【明】*

[54] 疋:拼音pǐ,同“匹”。<量> 1.指整卷的绸或布;2.指马、骡等。

[55] 与【大】*,乞【宋】*【元】*【明】*

[56] 一【大】,一疋【宋】【元】【明】

[57] 驳【大】*,骏【宋】*【元】*【明】*骏驹:拼音jùn jū,良马。

[58] 已【大】,以【宋】【元】【明】

[59] 彼【大】,〔-〕【宋】【元】【明】

[60] 驳【大】*,骏【宋】*【元】*【明】

[61] 与【大】*,乞【宋】*【元】*【明】*

[62] 主【大】,住【宋】【元】【明】

[63] 赎:拼音shú,〈动〉(形声。左形,右声。本义:用财物换回人或抵押品。

[64] 薄贱:拼音bó jiàn,轻薄卑贱。有奚落,瞧不起人的意思。

[65] 持【大】,特【宋】【元】【明】

[66] 反【大】,乃【宋】【元】【明】

Copyright © 2022-2024 龙慈国际佛学院 Nmibafr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