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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课 《宝林传·第十五祖迦那提婆章兴百论品》云： [尔时，迦那提婆者，南印度人也，姓毗舍罗。昔求福业，而学小辩，因遇龙树，而寤大智。尔时，龙树告迦那提婆曰：“欲学其道，先除我慢心，生敬伏[1]方[2]入佛海，而见道性。智慧明朗，于诸见中，常获第一。”是时迦那提婆，心即悚栗[3]与诸大众，虔诚宗奉。 尔时，龙树即为说法，提婆曰：“我于菩萨[4]欲求其理，弃于小辩，归乎[5]大智。” 尔时，龙树即为说法，对诸大众，而现异相身如月轮，当于座上唯闻说法，不见其形。彼众之中唯有提婆知其宿命而能辩了。 提婆为众人曰：“识此瑞不？” 众曰：“非尊不才。” 提婆曰：“今此瑞者，师现佛性用以表之，说法无形，声色都寂。” 议犹未讫[6]，师现本身座上说偈曰： 身现圆月相，以表诸佛体， 说法无其相，用表非色声。 尔时，提婆等闻此偈已，心各诵𨦣[7]便求出家，而师[8]龙树。尔时龙树便度出家，并为命圣而为受戒，合会大众，皆获解脱。提婆于中最为上首。 尔时龙树菩萨[9]为彼众故而说《大智度论》并撰《中论》诵四百余偈，又造《十二门论》广明佛理，而济道牙[10]，立势摧邪，备开宗要[11]，尽行于世，故不录焉。 尔时，迦那提婆得付法已，擅步[12]诸国，建立胜幢[13]降伏异道，以智慧力断诸邪见，化度群品[14]，游历他土。又至一国名迦毗罗。于此国中，有一长者财富无量，而有二子：一名罗睺罗琰，二名罗睺罗多。尔时长者而姓梵摩，复名净德，于一居舍，好持园菀[15]，修理平正，多诸花药及其杂树，于众树中而有一树，阴茂多众，于此树上，而生一耳，大如车轮唯供长者之所食噉[16]，诸有眷属，悉不获之。此二子问父觅食，欲知此耳，气味何以。 尔时，长者即至树所，拟[17]取其耳，揔[18]皆不见回语子曰：“此树耳，尽欲至食！”时，其子自取，亦皆不遇。又此二子醉酒而卧，其父欲食其耳，即出以充饱食，食既足已，亦无余者。又诸家众，而拟盗取，至彼树上，亦不复见。尔时，长者心自念言：“我何因缘，而食此耳，甚是甘美，余人无分？”又曰：“天生竒[19]耳，非有命者，依树而生，亦须有分，若无分者，不得食之。谁有圣人，而能知故[20]？” 尔时，长者作是语已[21]，其第二子至彼树所，见此树耳，懊恼前后，我不得今此见者，悉皆属我，即使左右，而修理之，以充一食，其子食已[22]，亦无余者，心即安乐，不同前后，身得轻健，心不卒暴[23]，其次二子而向兄说，兄既闻已[24]，亦命人取，都不见有，除第二子及其长者，即得食之，余所求者，悉皆不获。父子二人自思念之，家千口余，揔不得食，唯我父子，而食树耳，故知此事必非常水有人决得我从所使？第二子曰： “此木生奇耳，我食不枯槁[25]， 智者解此因，我回向佛道。” 尔时，长者与子叹已[26]，至于园观，散步游行。是时提婆教化诸众当会前立，白大师曰：“佛授记云：‘吾灭度后二五百年中，有大菩萨[27]因耳而寤，若出家时，当有圣者而谓证果，当在一国中，名罗睺罗多’，吾于此土化而故接此众。”言已[28]，又与大众巡行[29]城邑至梵摩家，是时长者，深生敬重[30]，而供养之。即于尊者而说此树请解本因，复缘何以？ 尔时，提婆即于座上，而入三昧观其昔缘，须臾[31]之顷却从定起告长者曰：“汝年二十时，供养一比丘及此第二子，亦为侍卫者，合家诸眷属而悉不乐见，唯父与小子心常生敬慕[32]，此维佛[33]第子，而无道德之，外相有节，行心不通大理在汝此家舍，而经三十年，从此灭度后而作此树耳，为有少节行[34]，不系诸恶业为受此供养，故来填酬[35]尔。” 是时，尊者问长者曰：“汝年多少？” 梵摩净德曰：“已[36]年七十九。” 入道不通理，覆身还信施， 汝年八十一，此树亦无耳。 尔时，净德及第二子，闻师说偈心开意寤，同白师曰：“我欲出家，身已[39]老朽，其子年少，而乐入道，并有宿愿，故今复当其时。”“愿师哀纳我。” 其父亦听许[40]。尔时，提婆心思佛记，却问其子：“汝名云何？” 答曰：“我名罗睺罗多。” 尊者曰：“天生佛记，非我能为汝，若出家必大果报。” 尔时，提婆即与出家，命诸大众，而与受戒，领行化导，游诸魔所，彼外道等第相谓曰：“此所来者，当伏于我，各各用心，而共持论，彼众我寡，宜共齐力。” 尔时，提婆至彼，立已[41]手执一翻[42]，其翻八尺竿，长丈二，于彼而立，敬不移步。 外曰：“汝何不前？” 师曰：“汝何不后？” 外曰：“汝似贱者。” 师曰：“汝似良人。” 外曰：“汝解何法？” 师曰：“汝百不解？” 外曰：“我欲得佛。” 师曰：“我灼然得。” 外曰：“汝不合得。” 师曰：“元道我得，非汝所知。” 外曰：“汝既不知，云何言得？” 师曰：“为汝我故，所以不知，我无我故自当得佛。” 时诸外道咸相谓曰：“此大圣者，而号提婆，曾于我众而久调伏，宜可就彼宗仰归依。”[43] 于时外众而悉敬伏。又发大问一千九条，尊者所答悉不失地。二五十众咸坐道场对答六疑，而兴《百论》得神通力，周徧十方，大建法幢，摧邪显正。 尔时，提婆菩萨[44]告罗睺罗多曰：“如来以大法眼，付嘱迦叶如是展转乃至于我，我今将此正法眼藏付嘱于汝，世尊记汝：‘佛灭度后二五百年中，有大菩萨[45]罗睺罗多’，汝宜传授无令断绝！受吾教诲而听偈言： ‘本对传法人，为说解脱理， 于法实无证，无终复无始。’” 尔时，罗睺罗多闻说此偈，并付法已[46]，心生敬重，而顺教诏[47]，师付法竟，即从坐起，入奋迅定，分身八布，而归寂灭。时诸梵众，起溚[48]供养，用诸宝翻，而县[49]其上，细妙杂玲装挍严饰，而徧其处。 自此师灭度时当前汉第四主文帝十九年庚辰之岁入涅槃也。] 二、藏传经论之论主简介： 作者圣天菩萨，梵名阿佳雅提婆，师子国（今斯里兰卡）的王太子。《布顿佛教史》及《西藏古代佛教史》中说，菩萨从楞伽岛中的莲花化生，为当地国王所收养；汉传佛教中诸论师依《提婆菩萨传》也秉持类似的观点。然今依《印度佛教史》及月称菩萨在本论的注释中说：“是圣天论师者，师子洲出生，是师子国之王太子也。终舍世荣出家为僧，后至南天竺，师龙树阿阇黎，并成为龙树菩萨的近住高足弟子。” 圣天论师宿具不共悲心与智慧，自幼即精研诸明处学术，显示出非凡的特质。稍长，弃王位出家，依班智达玛哈德哇受具足戒，学习三藏。后为朝礼各圣境，游历至南天竺吉祥山，值遇龙树大士，时大士已值晚年，叹其器量渊弘，堪为正法城堑[50]，即摄受为近住弟子，此于玄奘大师之《大唐西域记·憍萨罗国》第十卷中有记载，昨日已经做了较详地论述。圣天一心依止龙树大士，尽得显密佛法之教授，及一切明处学术，成为善巧精通者，遂于南印度助师广弘正法。 其时于印度北方，出现了一名为难胜黑者的外道，（有的译外道名为“未沸”，藏语名之曰“麻柯”）。他通达外道一切典籍，并修大自在天有所成就，常依辩论术及神通力与诸内道论师作辩论。时内道论师无一能与其争胜，于是多处寺庙遭到摧坏，众多有情被引入外道邪法当中。难胜黑者的母亲，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她多次力劝也未能阻止儿子的罪行，便想声震天竺的那烂陀寺一定有具德圣士，能降伏自己的儿子，故携子至那烂陀寺。然而寺中诸班智达与难胜黑者累日论战，竟无一人能胜。寺僧只好在大嘿日嘎[51]神像前陈设广大供养，竭诚[52]祈祷嘿日嘎圣尊赐予回天之力。其时，石像胸口现出一只乌鸦，寺僧便将辩论详情俱书于纸，系之鸦颈，祈神鸦送往南方有大力之胜士，以迎请前来折服外道。神鸦径直飞至千里之外的吉祥山，将信交给龙树大士，大士父子据信中所言，对外道宗义进行了周密辨析，但是当时无法决定究竟由谁去那烂陀寺对付外道。于是龙树大士提议以辩论作抉择，初由圣天模拟外道，与龙树大士争辩，大士竟未能摧伏外道；后由龙树大士扮作外道，圣天论师代表内教，二位尊者完全投入地进行了激烈论辩，舌战至高峰时，圣天论师竟然认为对方是真实的外道，脱下鞋子就打在对方头上。当时龙树大士说：“好了，你去与外道辩论，必定获胜。但是，你以鞋底击打师头，以此原因，北上途中必然会遭违缘。” 遵照师嘱，圣天论师立刻启程，赶赴那烂陀寺，途中果然遭受违缘。原来圣天生来容貌端严，尤其是双眸[53]，灵润[54]含精，神采飞扬，超逾天人，以此他的母亲为其取名圣天。当时人们非常钦羡[55]，父母若得相貌端严之子，都要说：“我的儿子容貌似提婆一般！”圣天论师行至中途，在一棵大树下歇息饮水时，大树女神恋慕[56]其眸，乞求施予，菩萨遂自剜[57]一睛，布施给女神（关于此段传记，说法不一。一说途中遇医师乞菩萨之睛配制药物；另说途中遇一女人，贪慕菩萨的眼睛，菩萨了知此女发心入道时机已成熟，便自剜一目，持之以示女人：还可贪否？鸠摩罗什译师所译之《提婆菩萨传》中，则说是将左目布施给大自在天，因施一目，故菩萨又名迦那提婆，即独目天）。女神大为感动，因而将摧破外道之策告诉了菩萨。菩萨依计寻得一疯狂者、一只猫与一瓶清油，携至外道难胜黑者所。 时正值难胜黑者的母亲过世[58]，他正在依外道仪轨作水施，圣天论师问：“你在做什么？”外道回答说：“我的母亲堕在孤独地狱里，以此水施，愿济慰之。”圣天论师即寻一根吉祥草[59]，沾水向南挑洒，外道见状也问：“你在做什么呢？”答曰：“大士龙树与我，在南天竺拥有一块田地，现在遭到了旱灾，想以此沃灌那块田。”外道笑言：“你真愚痴，相隔如此之遥，以此小小草梗沾些微水滴，如何能及呢？”圣天论师正颜回驳道：“你尚能以一小杯水，熄灭八万由旬之地狱烈火，我又何尝不可以此浇灌区区千里之外的田地呢？”外道闻言无以作答。片刻后，外道了知他是南天竺圣天论师，欲来与自己辩论，便立刻作了准备。 难胜黑者在辩论时有三种取胜对方的助缘，其一是有一辩才无碍之女班智达为助手，其二为一巧舌如簧[60]无人能敌的鹦鹉，其三于辩论急难之时，大自在天会亲自现身提示（或说由铜镜中显示而为外道解难）。 辩论开始时，彼此规定论辩三场，外道依常规先让女班智达出辩，圣天论师便将所携之疯狂者出示，那位疯子作出裸体等种种无理行为，使女班智达羞愧难当，无法论辩。继后外道的鹦鹉上场欲参辩，圣天论师也出示所带之猫，鹦鹉见猫瞪目呲[61]齿，惊惧而遁[62]。外道见状，也不怯弱，仗大自在天可随时帮助自己，亲自出场与圣天论师辩论。圣天论师在辩论场所洒下清油，并点火焚起浓烟，大自在天嫌恶烟气，不能现身。至此难胜黑者助缘皆断，只有凭自力参辩，时外道讥讽说：“你只有一只眼，如何能与我争辩呢？” 圣天论师慨然答言： “三眼威猛神，不能见真实， 帝释具千眼，亦不见真谛， 迦那提婆吾，一目即能见， 三界之真实！” 随后以正法义使外道的一切争论全部失败。外道见辩论全盘告输，便以飞行术腾入空中准备逃走，圣天论师警告他：“不要再往高处飞了，否则头顶上的宝剑风轮，会斩断你的头！”外道半信半疑，拔下一根头发往上一举，果然立断，不由心生大怖畏而堕落于地。如是圣天论师将他彻底降伏，并以方便引入佛教，摄受加持。难胜黑者转入内教后，圣天论师为他取名为巴俄，译成汉文即圣勇。后来，圣勇成为精通五明和内外宗派的大师，造了许多论典，如《菩萨本生正法犍槌音论》、《菩萨本生鬘论[63]》、《示善道论》、《六波罗蜜摄颂》、《别解脱经本释》等，此等论典在藏文的论藏中皆有收集。并且，圣勇大师还在其他方面为佛教做过许多有益的事业。 如今，雪域诸多智者所编的《藏汉大辞典》及一些史书中说难胜黑者即马鸣大士。但在《红史》、《布顿佛教史》及汉传佛教的史料记载中，马鸣大士是龙树菩萨前两代的住持教法者；另外《释摩诃衍论》中亦曾列举出六位马鸣。难胜黑者与马鸣大士可能并非一人，故而，我希望有志于此者重作全面的研究。 据《如意宝史》所载，圣天论师前世曾为世尊座下的嘎拉巴模比丘。当年世尊为他及其他几位比丘转法轮时，空中飞过一只乌鸦，所遗粪秽落于佛的金身。世尊即时授记：“以此缘起，此乌鸦将来会成为一具力外道，毁坏佛教。”嘎拉巴模比丘闻言，心中发愿：“此乌鸦毁坏世尊教法时，我一定降伏他。”以此愿力成熟，当乌鸦转世为难胜黑者毁坏佛教时，嘎拉巴模比丘果然以圣天菩萨的身份出世降伏了他。 圣天论师是南赡部洲六大庄严之一（其余五大庄严为龙树菩萨、无著菩萨、世亲论师、陈那论师、法称论师），圣天大阿阇黎传世的论著有《中观四百论颂》、《中观学中论》、《断诤论》、《成就破妄如理因论》、《本智藏论》、《摄行明灯论》、《理智成就净治心障论》、《百字论》、《百论》、《大丈夫论》等，在密宗方面也有多部著作。 关于圣天论师的果证功德，在《文殊根本续》中，世尊躬自授记： “非圣名圣者，住于师子国， 制止外道宗，遣除邪道咒。” 很明确地说其为“非圣”，即尚未登地；然而在印度阿阇黎菩提贤所著的《智慧心要集论释》中，说圣天乃八地菩萨；还有说圣天论师即生证得了佛位，因为在《摄行明灯论》中，圣天论师说自己已证得了无上瑜伽的“不共幻身”，如是按龙树大士的观点，得不共幻身者，即生可证得殊胜成就，圣天大士晚年也亲口说过“去呀圣天去，光身赴净刹”。这三种说法其实并不相违，圣天论师上半生为凡夫，然依龙树大士之教授深入修持，得不共幻身成就，位住菩萨八地，最后证得佛位，这是可以成立的观点。就像龙树大士在经典中有多处授记：有的授记大士为一地圣者，有的授记为七地，有的授记于即生证入佛位，此亦无有矛盾，因各种授记，各自针对大士的早、中、晚年等不同时期。同样，各种对圣天论师的授记评论也是如此，所以不会存有谬误之处。 依其传记，圣天论师著述《菩萨瑜伽行四百论》时，已近暮年，因而此论乃登地以上的圣者所著。诸后学者，对此应兴起猛厉的信乐心，专精习之。 [1] 敬伏：拼音jìng fú，敬重畏服；尊敬信服。伏，通“服 ”。 [2] 方：拼音fāng，〈副〉方才。才，刚刚：方才。如梦方醒。 [3] 悚栗：拼音sǒng lì，惊惧战栗。 [4] 萨：组字式：[萨-产+(辛/工)] [5] 乎：拼音hū，文言介词，相当“于”（用在动词或形容词后）：在乎。无须乎。异乎寻常。 [6] 讫：拼音qì，〈动〉完结，终了：收讫。付讫。 [7] 诵𨦣：拼音sòng yǔn，可能是指歌功颂德。 [8] 师：拼音shī，〈动〉从师。 [9] 萨：组字式：[萨-产+(辛/工)] [10] 牙：拼音yá，〈名〉萌芽。 [11] 宗要：拼音zōng yào，是指禅理要义。 [12] 擅步：拼音shàn bù，犹独步。谓最具威望，无与伦比。 [13] 幢【CB】，憧【补编】 [14] 群品：拼音qún pǐn，佛教语。谓众生。 [15] 菀：拼音yuàn，〈名〉园林。 [16] 食噉：拼音shí dàn，吃。 [17] 拟：拼音nǐ，〈动〉打算。 [18] 揔：拼音zǒng，古同“总”。 [19] 竒：拼音qí，同“奇”。 特殊的，稀罕，不常见的：奇闻。奇迹。奇志。奇观。奇妙。奇巧。 [20] 故：拼音gù，〈名〉原因：缘故。原故。 [21] 已【CB】，巳【补编】 [22] 已【CB】，巳【补编】 [23] 组字式：[异/小] [24] 已【CB】，巳【补编】 [25] 枯槁：拼音kū gǎo，草木等干枯;枯萎。 [26] 已【CB】，巳【补编】 [27] 萨：组字式：[萨-产+(辛/工)] [28] 已【CB】，巳【补编】 [29] 巡行：拼音xún xíng ，往来视察。 [30] 敬重：拼音jìng zhòng ，恭敬尊重。 [31] 须臾：拼音xūyú，片刻。 [32] 敬慕：拼音jìng mù，尊敬仰慕。 [33] 维佛：即维卫佛。维卫佛，佛名，过去七佛之第一佛。《长阿含经》谓为毗婆尸佛。《增一阿含经》中七佛父母姓字经谓为维卫佛。 [34] 节行：拼音jié xíng，节操品行。 [35] 酬：拼音chóu，酬答，报答。 [36] 已【CB】，巳【补编】 [37] 萨：组字式：[萨-产+(辛/工)] [38] 记：拼音jì，指记别。佛教语。指佛为弟子预记死后生处及未来成佛因果、国名、佛名等事。 [39] 已【CB】，巳【补编】 [40] 听许：拼音tīng xǔ，听而许之。接受，听信，接纳。 [41] 已【CB】，巳【补编】 [42] 翻：拼音fān，此处意指“幢幡”。幢幡：拼音chuáng fān，佛教道场用来装饰的长形旗帜。 [43] 此次辩论在《大唐西域记》载曰：[是提婆(唐言天受)菩萨作《广百论》挫小乘、伏外道处。初，提婆菩萨自南印度至此伽蓝，城中有外道婆罗门，高论有闻，辩才无碍，循名责实，反质穷辞。雅知提婆博究玄奥，欲挫其锋，乃循名问曰：“汝为何名？” 提婆曰：“名天。” 外道曰：“天是谁？” 提婆曰：“我。” 外道曰：“我是谁？” 提婆曰：“狗。” 外道曰：“狗是谁？” 提婆曰：“汝。” 外道曰：“汝是谁？” 提婆曰：“天。” 外道曰：“天是谁？” 提婆曰：“我。” 外道曰：“我是谁？” 提婆曰：“狗。” 外道曰：“谁是狗？” 提婆曰：“汝。” 外道曰：“汝是谁？” 提婆曰：“天。” 如是循环，外道方悟。自时厥后，深敬风猷。] [44] 萨：组字式：[萨-产+(辛/工)] [45] 萨：组字式：[萨-产+(辛/工)] [46] 已【CB】，巳【补编】 [47] 教诏：拼音jiào zhào，教诲；教训。 [48] 起塔：拼音qǐ tǎ，1.亦作“起墖”。 2.造塔。 [49] 县：拼音xuán，古同“悬”。 挂，吊在空中：悬垂。悬吊。悬梯。悬河。悬心。悬念。 [50] 城堑：拼音chéng qiàn，1.亦作”城壍”。 2.护城河。 3.城池。 [51] 嘿日嘎：又译为黑鲁嘎、嘿噜嘎、黑茹迦等，藏传佛教信奉的大力金刚神，无上瑜伽部信仰的本尊之一，属于忿怒尊，汉传佛教称为明王。藏传佛教认为，他由佛陀的法身变化所成，称它为“密续佛陀”。 [52] 竭诚：拼音jié chéng，十分诚恳。 [53] 双眸：拼音shuāng móu，词义是两颗眼珠。 [54] 灵润：拼音líng rùn，是雨露的美称。也比喻恩德。 [55] 钦羡：拼音qīn xiàn ，敬佩羡慕。 [56] 恋慕：拼音liàn mù ，爱恋、仰慕。 [57] 剜：拼音wān，〈动〉挖削：剜肉补疮（喻只顾眼前，用有害的方法来急救）。 [58] 过世：拼音guòshì，死亡。 [59] 吉祥草：《出曜经·放逸品》云：[是时，水侧有一人，名曰吉祥，执剑刈草，菩萨直前语吉祥曰：“见与少草敷地结跏趺坐。”吉祥奉上草。往诣树下躬自敷草结跏趺坐，发大弘誓：“我今已坐此树下，终不坏坐，要成无上等正觉道乃起于座。”] [60] 巧舌如簧：拼音qiǎo shé rú huáng，意思是舌头灵巧，能言善辩，形容能说会道，善于狡辩，含贬义。 [61] 呲：拼音zī，同“龇”。张开嘴露出牙齿：龇牙咧嘴。 [62] 遁：拼音dùn，逃避，躲闪：遁去。遁辞。遁世。遁北。 [63]《菩萨本生鬘论》：共十六卷，前四卷圣勇菩萨造，后十二卷寂变、圣天造(今存金代复宋刻大藏本如此，又《至元法宝录》所说同)。宋熙宁年间(1068～1077)释绍德、慧询等分译。圣勇的年代不详，依西藏多罗那陀《印度佛教史》第十八章说，圣勇即马鸣异名。 Scroll U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