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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课


安忍度:是指彻底远离害心,断除嗔怒。

安忍的分类有三:一、耐怨害忍;二、安受苦忍;三、思择法忍。主要还是对利他无所畏惧。如果害怕利他而身陷轮回,就会堕入寂灭之边。

一、耐怨害忍:耐怨害忍者,忍受我曾施恩有情,对我反施捆打等诸损害之行,心不愤怒,不怀恶念。

二、安受苦忍:安受苦忍者,修行善法,虽遇饥渴或寒热等诸损害因缘仍不舍离,仍不间断。

三、思择法忍:思择法忍者,又作无生法忍、法智忍、谛察法忍。宣说性空、无我、无生、无灭诸甚深义,心不怖畏,心生净信,心生欢喜。

《宝云经》云:

[“善男子!菩萨摩诃萨复有十法能净于忍。何等为十?内忍、外忍、法忍、随佛教忍、无方所忍、修处处忍、非所为忍、不逼恼忍、悲心忍、誓愿忍。”

“云何名菩萨内忍?菩萨饥渴、寒热、忧悲、疼痛、身心楚切[1],能自忍受不为苦恼,是名菩萨内忍。”

“云何名菩萨外忍?菩萨从他闻恶言、骂詈[2]、毁辱[3]、诽谤,或毁辱父母、兄弟、姊妹、眷属、和上[4]、阿阇梨[5]、师徒、同学,或闻毁佛、法、僧,有如是种种毁訾[6],菩萨忍辱不生瞋恚,是名菩萨外忍。”

“云何名菩萨法忍?佛于诸经说微妙义:‘诸法寂静、诸法寂灭,如涅槃相。’不惊、不怖,菩萨作是念言:‘我若不解是经、不知是法,终不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故,菩萨勤求咨问[7]、读诵,是名菩萨法忍。”

“云何名菩萨随佛教忍?菩萨瞋恼毒心起时,作是思惟:‘此身从何而生?从何而灭?从我生者,何者是我?从彼生者,何者是彼?法相如是,从何因缘起?’菩萨作是思惟时,不见所从生、亦不见所缘起、亦不见从我生、亦不见从彼起、亦不见从因缘生。作是思惟,亦不瞋、亦不恼、亦不毒,瞋怒之心即便减少,是名菩萨随佛教忍。”

“云何名菩萨无方所忍?或有夜忍昼不忍、或昼忍夜不忍,或彼方忍此方不忍、或此方忍彼方不忍,或知识边忍不知识边不忍、或不知识边忍知识边不忍。菩萨不尔,于一切时、一切方常生忍心,是名菩萨无方所忍。”

“云何名菩萨修处处忍?有人于父母、师长、夫妻、男女、大小、内外如是中生忍,余则不忍。菩萨忍者则不如是,如父母边生忍、旃陀罗[8]边生忍亦尔,是名菩萨修处处忍。”

“云何名菩萨非所为忍?不以事故生忍、不以利故生忍、不以畏故生忍、不以受他恩故生忍、不以相亲友故生忍、不以愧赧[9]故生忍,菩萨常修于忍,是名菩萨非所为忍。”

“善男子!云何名菩萨不逼恼忍?若瞋因缘、烦恼未起,不名为忍;若遇瞋因缘时——拳打、刀杖、手脚蹴蹋[10]、恶口骂詈——于如是中心不动者则名为忍。菩萨若有人来起发瞋恚亦忍、不起发瞋恚亦忍,是名菩萨不逼恼忍。”

“云何名菩萨悲心忍?尔时,菩萨若作王、若王等,有大功业,为苦众生而作其主。是苦众生若来骂辱、触恼之时,菩萨不以我是主故而生瞋恚:‘如是众生我当拔济、常为拥护,云何而得生于瞋恼?是故,我今悲心怜愍,不生忿恚。’是名菩萨悲心忍。”

“云何名菩萨誓愿忍?菩萨作是念:‘我先于诸佛前曾作师子吼,发誓愿言:“我当成佛,于一切生死淤泥[11]中为拔诸苦众生。”我今欲拔,不应瞋恚而恼于彼。若我不忍,尚不自度,况利众生?’善男子!譬如良医善知治眼,见诸众生多有患目,或患眼翳、或患眼膜,种种患眼不可称计。是医若言:‘我欲疗治众生眼患。’彼时医师后自盲冥。”

佛言:“如此医师能治他眼不?”

除盖障菩萨摩诃萨白佛言:“不也。世尊!”

佛告除盖障菩萨摩诃萨:“欲除一切众生无明冥者,应先自除闇障,后及于人。若内无智慧能治他疾,是义不然。以是因缘,当修于忍,不应生瞋,是名菩萨大誓愿忍。”

“善男子!具此十事是名菩萨能净于忍。”]

《六度集经·忍辱度无极章》云:

[“昔者菩萨,身为猕猴,力干尠[12]辈,明哲[13][14]人,常怀普慈拯济众生。处在深山,登树采果,覩山谷中有穷陷人,不能自出,数日哀号,呼天乞活。猕猴闻哀,怆[15]为流泪曰:‘吾誓求佛,唯为斯类耳。今不出此人,其必穷[16]死。吾当寻岸下谷,负出之也。’遂入幽谷,使人负己,攀草上山置之平地,示其径路曰:‘在尔所之,别去之后慎无为恶也。’出人疲极,就闲卧息。人曰:‘处谷饥馑,今出亦然,将何异哉?’心念:‘当杀猕猴噉之,以济吾命。不亦可乎!’以石椎[17]首,血流丹[18]地,猴卧惊起,眩[19]倒缘树,心无恚意,慈哀愍伤悲其怀恶,自念曰:‘吾势所不能度者,愿其来世常逢诸佛,信受道教行之得度。世世莫有念恶如斯人也。’”

佛告诸比丘:“猕猴者,吾身是也。谷中人者,调达是。菩萨法忍度无极行忍辱如是。”]

精进:身心毫不懈怠、毫不怯懦热衷于二资粮的善法,主要还是乐于成熟众生与修行清净刹土。

精进的分类有三:一、擐[20]甲精进;二、摄善法精进;三、饶益有情精进。

一、擐甲精进:擐甲精进者,勇往精勤,譬勤奋勇猛,如披坚执锐,无所畏怯。

《无尽慧经》云:“设从无始生死以来,现在以前为一昼夜,三十昼夜而为一月,于十二月计为一年,经十万年始发一次菩提之心、见一次佛,如是等一殑伽[21]沙数,始能知一有情心行。以如是理,须知一切有情心行,亦无怯弱而擐誓甲,为无尽甲。”

《摄波罗蜜多论》云:

设等生死前后际,成为极长大昼夜,

集此为年成长劫,以尽大海水滴量,

发一最胜菩提心,须以此相渐集余,

一一资粮悲无厌,无诸懈废修菩提。

自心莫思流转苦,而擐无量稳固甲,

住戒悲性诸勇识,是为最初所应取。

二、摄善法精进:摄善法精进者,谓为正引发六种波罗蜜多故,修彼加行。

三、饶益有情精进:饶益有情精进者,谓于,一、待助伴者与作助伴;二、无主意者为说法要;三、需饶益者了知恩报;四、遇灾难者救护怖畏;五、受忧苦者开解愁忧;六、乏资具者施与资具;七、欲安止者如法御众;八、求同心者求随心转;九、欲归正者显实功德;十、入邪途者调伏有过;十一、应以神通教化者示现神通诸事,如其所应而发精进。

《宝云经》云:

[“善男子!菩萨复有十法名为精进满足。何等为十?如金刚精进、无等精进、处中精进、显胜精进、炽盛精进、常恒精进、清净精进、不共二乘精进、不轻贱精进、不退转精进。”

“云何菩萨如金刚精进?未解者令解、未涅槃者令得涅槃、未安者令安、未度者令度、未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当令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若作如是修行精进时,天魔波旬来谓菩萨言:‘汝今何故作如是精进?徒自勤苦,终无所获。何以故?我亦曾作如是精进,未解者令解、未涅槃者令得涅槃、未安者令安、未度者令度、未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当令悉得。如是等事皆是妄语,但诳凡愚,无有真实,我未曾见如是精进而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善男子!我曾见无量众生,如是精进有得阿罗汉涅槃、如是精进有得辟支佛涅槃。’魔王复言:‘善男子!虽行精进,未有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汝今思惟,疾舍是心,空无所获,徒自劳苦。汝今速求二乘,可得早离生死。’菩萨即作是念:‘此是魔说,欲坏我心。’‘汝但少事而自忧己,莫为多事反忧我耶。随所造业各得受报,依止于业,业为亲友;汝亦有此随业受报,依止于业,业为亲属。恶魔波旬!汝今速疾复道还去。汝恼我故,当长夜受苦。’魔即惭愧隐形而去,是名菩萨如金刚精进,魔不能坏。”

“云何名菩萨无等精进?尔时,菩萨所行精进超诸菩萨百千万亿,算数譬喻所不能及,况余声闻二乘学者而能及乎?一切诸佛善法以精进力故悉能摄取,一切恶法无不舍离,是则名为无等精进。”

“云何名菩萨处中精进?勤不过分亦不懈退,如是精进名为处中精进。”

“云何名菩萨高胜精进?菩萨发大精进愿,使现身如佛色相:‘若我得佛,无见顶相圆光一寻。佛之相好、无碍智慧、大自在者,愿我悉得。’是名高胜精进。”

“云何名菩萨炽盛精进?譬如真金、摩尼珠宝无有垢秽,光明炽盛,端严殊显。真金精曜无量焰炽、摩尼宝珠焕然炳彻。菩萨精进亦复如是,无诸垢秽。何者是精进垢?何者是精进翳?懈怠是精进垢,懒堕是精进翳;食不知足是精进垢,贪嗜睡眠是精进翳;好乐亲近是精进垢,不见无我是精进障。如是,名为精进垢、精进障;除如是垢障,是名菩萨炽盛精进。”

“善男子!云何名菩萨常恒精进?举动、威仪不离精进,行、住、坐、卧不曾休废,身心不懈,是名菩萨常恒精进。”

“云何名菩萨清净精进?如上常恒精进,有所起恶不善之业,能障道法、能作衰损,皆悉除断;一切善法,于涅槃因不作障碍、能助道法、安止道处,皆悉修广、增长炽盛。乃至微细一念之恶不令得起,况复大恶?是名菩萨清净精进。”

“云何名菩萨不共二乘精进?菩萨摩诃萨,周遍十方如恒河沙数世界,满中阿鼻地狱猛火炽盛,如此世界外有极苦众生无依、无救,乃至若一众生如是苦恼,菩萨能忍大火过无量恒河沙世界,拔济成熟一众生苦。为一尚尔,况多众生而不救济?一切外道、二乘学人所不能及,是名菩萨不共二乘精进。”

“云何名菩萨不自轻贱精进?菩萨作是思惟:‘三世诸佛皆从微少精进修无量德,乃能久积苦行成等正觉,是故我今因少精进渐殖德本,不久亦应得佛不疑。’是名菩萨不自轻贱精进。”

“云何名菩萨不退转精进?菩萨不以己身精进微薄、不以贫穷又少财宝而生舍心,常修精进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过去、未来、现在三世诸佛,皆以积善微细精进悉得菩提,我今不以微贱而自轻毁。’以微精进故,为一切众生积集众善,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不为己乐而入涅槃,宁为众生久处地狱,是名菩萨不退转精进。”

“善男子!具此十事,是名菩萨满足精进。”]

《六度集经·精进度无极章》云:

[昔者菩萨,身为鹿王,名曰修凡,体毛九色覩世希有,江边游戏。覩有溺人,呼天求哀,鹿愍之曰:‘人命难得而当殒乎?吾宁投[22]危以济彼矣。’即泅[23]趣之曰:‘尔勿恐也,援[24]吾角骑吾背,今自相济。’人即如之。鹿出人毕,息微殆绝。人活甚喜,绕鹿三匝,叩头陈曰:‘人道难遇,厥[25]命惟重,大夫投危济吾重命,恩踰二仪[26],终始弗[27]忘,愿为奴使供给所乏。’鹿曰:‘尔去,以吾躯命累[28]汝终身。夫有索我,无云覩之。’溺人敬诺:‘没命不违。’

时,国王名摩因光,禀操淳和慈育黎庶。王之元后[29][30]名和致,梦见鹿王身毛九色,其角踰犀[31]。寐寤[32]以闻:‘欲以鹿之皮角为衣为珥[33],若不获之妾必死矣。’王重曰:‘可。’晨向群臣说鹿体状,布命募求,获者封之一县,金钵满之银粟,银钵满之金粟。募之若斯,溺人悦焉,曰:‘吾获一县,金银满钵,终身之乐;鹿自殒命,余何豫哉?’即驰诣[34]宫,如事陈闻启之。斯须面即生癞[35],口为朽臭,重曰:‘斯鹿有灵,王当率众乃获之耳。’王即兴兵渡江寻之。

鹿时与乌素结厚友。然其卧睡不知王来,乌曰:‘友乎!王来捕子。’鹿疲不闻,啄耳重云:‘王来杀尔。’鹿惊覩王弯弓向己,疾驰造[36]前跪膝叩头曰:‘天王假[37]吾漏刻[38]之命,欲陈愚情。’王覩鹿然,即命息矢[39]。鹿曰:‘王重元后劳躬副[40]之,吾终不免矣。天王处深宫之内,焉知微虫之处斯乎?’王手指云:‘癞人启之。’鹿曰:‘吾寻美草食之,遥覩溺人呼天求哀,吾愍于穷,投危济之。其人上岸喜叩头曰:“吾命且丧而君济之,愿给水草为终身奴。”吾答之曰:“尔去,自在所之,慎无向人云吾在斯。”鹿王又曰:‘宁出水中浮草木上着陆地,不出无反复人也。劫财杀主,其恶可原[41];受恩图逆,斯酷[42]难陈。’王惊曰:‘斯何畜生而怀弘慈[43],没命济物不以为艰[44],斯必天也!’王善[45]鹿之言,喜而进德,命国内曰:‘自今日后恣[46]鹿所食,敢有犯者罪皆直死。’王还,元后闻王放之,恚盛心碎,死入太山[47]。天帝释闻王建志崇仁,嘉其若兹[48],化为鹿类盈[49]国食谷,诸谷苗稼扫土[50]皆尽,以观其志。黎庶讼之。王曰:‘凶讹[51]保国,不若守信之丧矣。’释曰:‘王真信矣。’遣鹿各去,谷丰十倍,毒害消歇,诸患自灭。”

佛告诸比丘:“时鹿王者,吾身是也。乌者,阿难是也。王者,鹙鹭子是也。溺人者,调达是也。王妻者,今调达妻是。菩萨锐志度无极精进如是。”]


[1] 楚切:拼音chǔ qiē,解释:凄苦。

[2] 骂詈:拼音mà lì,骂,斥骂。多用作书面语。

[3] 毁辱:拼音huǐ rǔ,意思是诋毁污辱。

[4] 和上:即亲教师,梵音译为和尚,即亲从受教之师。通常指:授戒时之师,亦称戒和上。

[5] 阿阇梨:译义为‘轨范师’。可以轨范人们身心,导人正道者,故又称‘轨范师’或‘导师’。

[6] 毁訾:拼音huǐ zī,意思是毁谤;非议。

[7] 咨问:拼音zī wèn,咨询;请教。

[8] 旃陀罗:又译为旃荼罗,印度族群之一,在印度教种姓制度中,被认为是最低种姓,被认为是不可接触的贱民。主要工作是处理人类及动物尸体,担任刽子手或屠夫。

[9] 愧赧:拼音kuìnǎn,意思是因羞愧而脸红。

[10] 蹴踏:拼音cù tà,释义:亦作“ 蹴蹋 ”。亦作“ 蹴蹹 ”。亦作“蹵蹋”。亦作“蹵躢”。1.踩;踏。2.比喻蹂躏;摧残。

[11] 淤泥:拼音yū ní,河湖池塘里底部的泥沙。出淤泥而不染。

[12] 尠:拼音xiǎn,同‘鲜’少。鲜为人知。寡廉鲜耻。

[13] 明哲:拼音míng zhé,明智;洞察事理。

[14] 踰:拼音yú,同“逾” 越过,超过。

[15] 怆:拼音chuàng,悲伤:悲怆。怆恻。怆痛。怆然泪下。

[16] 穷:拼音qióng,达到极点。

[17] 椎:拼音 chuí,〈动〉用椎打击。

[18] 丹:拼音 dān,〈动〉涂染成红色。

[19] 眩:拼音xuàn,眼睛昏花看不清楚:眩晕。眩瞀。头昏目眩。

[20] 擐:拼音huàn,〈动〉穿,贯:擐甲执兵。

[21] 殑伽:拼音qíng jiā,恒河(Ganga)玄奘译为殑伽河。古印度东北之大河名。为印度三大河之一,发源于雪山(即喜马拉雅山)南部。

[22] 投:拼音 tóu,〈动〉投身,献身于。

[23] 泅:拼音qiú,游泳:泅渡。泅水。

[24] 援:拼音yuán,执持,持。援旌擐甲(执旗穿甲)

[25] 厥:拼音jué,其、那个。同“其”。

[26] 二仪:拼音èr yí,指天地。指日、月。

[27] 弗:拼音fú,不:弗去。弗许。自愧弗如。

[28] 累:拼音 lěi,〈动〉拖累;使受害。累害(拖累损害);累身(带累自身)

[29] 元后:拼音 yuán hòu,帝王的嫡妻,元配之后。

[30] 厥:拼音 jué,〈代〉其;他的;她的。

[31] 犀:拼音 xī,犀牛角。

[32] 寐寤:拼音mèi wù,解释是睡眠和觉醒。引申为生活起居。

[33] 珥:拼音ěr,用珠子或玉石等做的耳环。

[34] 诣:拼音yì,〈动〉前往,去到。

[35] 癞:拼音lài,1、麻风病。2、癣疥等皮肤病:癞子。

[36] 造:拼音 zào,〈动〉造访,拜访。

[37] 假:拼音 jiǎ,〈动〉 授予;给予。

[38] 刻漏:拼音lòu kè,中国古代汉族科学家发明的计时器。漏是指带孔的壶,刻是指附有刻度的浮箭。有泄水型和受水型两种。早期多为泄水型漏刻,水从漏壶孔流出,漏壶中的浮箭随水面下降,浮箭上的刻度指示时间。受水型漏刻的浮箭在受水壶中,随水面上升指示时间,为了得到均匀水流可置多级受水壶。

[39] 矢:拼音shǐ,箭:流矢。弓矢。

[40] 副 :拼音fù,〈动〉相称,符合。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41] 原:拼音yuán,谅解,宽容:原宥。原谅。

[42] 酷:拼音kù,残忍、暴虐到极点。

[43] 弘慈:拼音 hóng cí,佛教语。谓佛、菩萨爱护众生,给予欢乐。

[44] 艰:拼音jiān,困难:艰难。艰辛。艰险。艰深。

[45] 善:拼音 shàn〈动〉喜爱。

[46] 恣:拼音zì,放纵,无拘束:恣意。

[47] 死入太山:死入众合地狱。

[48] 若兹:拼音 ruò zī,如此。

[49] 盈:拼音yíng,充满。

[50] 扫土:拼音sǎo tǔ,意思是举境,全境。

[51] 凶讹:拼音 xiōng é,凶暴悖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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