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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课


二、断嗔之理:

如是(行者)还要趣入如何纠治断除一切诸嗔惑结使的方便法门之中。

偈曰:

嗔恚极坚固,定恶作大罪,
知如是差别,当尽烦恼际。
Anger is lasting and certainly Makes one do grave non-virtue. Thus constant awareness of their distinctions Will bring to an end disturbing emotions.

【词汇释难】

嗔恚:又作,忿怒,瞋恨。心生忿怒,图谋捶打伤害之心。

知如是差别:如是了知其嗔恚心的行相、性质与巨大的过失等诸种差别法。

【释文】由于嗔恚执恨尤甚,冤冤相报,定然是自性的恶不善法,能焚毁自他一切有情的(善法)相续。对其他众生的伤害尤其明显,而且还能使其面目黧黑[1]使色不美等能作一切无诸实义的恶不善法故。为诸恶趣苦报的能生因,还能使作五无间罪[2]等诸罪大恶极的自性恶不善法的原故,嗔心的罪过与其贪心相比之下,可谓是更加弥广而深重。由于贪心者可以在一须臾间,便可尽数舍离的原故,其罪舋[3]与嗔心相比可谓是微不足道。嗔恚的性相,在此后当作细说。若时谁能如是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深入浅出地观察明了贪等诸罪舋的差别、过患、对境及其舍离的方便法门等后,方才依止其相应的对治法门者,无疑可以达到从根本上拔除烦惑的断惑境界。如彼,昙摩留支[4]喻。

<昙摩留支喻>

譬如,往昔燃灯佛如来在为超术梵志授记时,昙摩留支曾目睹燃灯佛如来,用双足踩踏超术梵志的发辫,内心嗔恼不悦便恶语相加,对燃灯佛如来骂詈道:“像是畜生一样,用双足践踏他人的头发。”

以此业力,使其昙摩留支在九十一劫当中堕入畜生道。当他投身为一条大鲸鱼,想吞食一条商船的时候便听闻到了本师释迦牟尼佛的名号。

佛教诫道:“汝实还以畜生道苟且偷生,安逸自足地留居在畜生道中耶?”

闻是语已,它便舍身命终而投生为人。后来便在本师释迦牟尼佛的教法中出家为道。即在门外经行时,便对生死起了极大的厌离心,而后便现前了阿罗汉的果位。

世尊也在见到他后便说道:“善哉!昙摩留支,久来此间。

即说偈曰:

明辨惑差别,能依对治者,

疾至寂灭道,如病得良方。

【释义】嗔恚是一种极其坚固的烦恼,一旦生起,即于某种对境执恨不舍,一般人极难顿然平息,这是嗔恚的行相。而其性质,是“定恶”,即决定为不善恶法,自相的嗔恚无论在何种状态下,它都决定会是恶业,是三乘修行人必须断除的不善法。然后其过患,是“作大罪”,即必然会损害善根福德造作大罪业。

《佛遗教经》云: “当知嗔心甚于猛火,常当防护,无令得入。劫功德贼,无过嗔恚,白衣受欲,非行道人,无法自制,嗔犹可恕。出家行道,无欲之人,而怀嗔恚,甚不可也。譬如清冷云中,霹雳起火,非所应也。”

月称菩萨在《入中论·菩提心离垢地品》中也说:

若有嗔恚诸佛子,百劫所修施戒福,

一刹那顷能顿坏,故无他罪胜不忍。

    如是了知嗔恚的行相、性质与巨大过失等差别后,修行者即可依此生起对治之心,及了知对治方便。大疏中云:先认识嗔心差别过患,然后了知其本性而断除。甲操杰大师也言:如是了知各个烦恼之对治后,应当努力断除。

譬如说,在燃灯佛出世时,爱法、贤慧兄弟二人同时皈依了燃灯佛。当时贤慧梵志对佛生起了极大信心,他恭敬地跪伏于地,将头发散铺于地上,让佛陀踩过,而佛陀当时也予他以授记[5]。爱法梵志却在那时生起嗔恨心,以恶语嗔骂佛陀不应该踩在贤慧的头发上,以此果报,爱法先堕于旁生道中受了九十一劫的痛苦,后来转生为一条大鲸鱼。有一次,鲸鱼准备吞食一群商人,那些商人大声念起了本师释迦佛的名号,鲸鱼听到后,回忆起九十一劫的痛苦经历,知道了嗔恨心的过患,于是绝食而死,并转生为人,在本师释迦佛座下出家,通过精进修习而证得阿罗汉果。

月称菩萨言:

知烦恼差别,依止对治法,

速得寂灭果,如病依良药。

诸学人当清楚了知嗔恚的差别过患,而时刻以正知正念良药对治自心,如是定可速得安乐果位。

异生在轮回中随着各自业风的吹送而漂泊生死,彼此的相逢的机率也可谓是千载难逢。月称菩萨在《四百论大疏》中所提到的<昙摩留支喻>就是一则讲述世尊与昙摩留支久别相逢的因果缘起。

《增一阿含经·善知识品》云:

[闻如是: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

尔时,世尊与无央数之众围绕说法。是时,昙摩留支在静室中,独自思惟,入禅三昧,观见前身在大海中作鱼,身长七百由旬。即从静室起,犹如力士屈伸臂顷,便往至大海中故死尸上而经行。

尔时,昙摩留支便说此偈:

                   “生死无数劫,流转不可计,

各各求所安,数数受苦恼。

设复见身已,意欲造舍宅,

一切支节坏,形体不得全。

心已离诸行,爱着永无余,

  更不受此形,长乐涅槃中。”

尔时,尊者昙摩留支说此偈已,即从彼没,来至舍卫祇洹精舍,往至世尊所。尔时,世尊见昙摩留支来,作是告曰:“善哉!昙摩留支,久来此间。”

瞿摩留支白世尊曰:“如是,世尊,久来此间。”

尔时,上坐及诸比丘各生斯念:“此昙摩留支恒在世尊左右,然今世尊告曰:‘善哉!昙摩留支,久来此间。’”

尔时,世尊知诸比丘心中所念,欲断狐疑故,便告诸比丘:“非为昙摩留支久来此间,故我言此义。所以然者?昔者过去无数劫时,有定光如来[6]、至真、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为佛、众佑,出现于世,治在钵摩大国,与大比丘众十四万八千人俱。尔时,四部之众不可称计,国王、臣吏、人民之类,皆来供养给其所须。

尔时,有梵志名耶若达[7],在雪山侧住,看诸秘谶[8],天文、地理靡不贯博[9],书疏[10]文字亦悉了知,讽诵一句五百言大人之相亦复了知,事诸火神、日月、星宿,教五百弟子宿夜不倦。耶若达梵志有弟子名曰云雷,颜貌端正,世之希有,发绀青色。云雷梵志聪明博见,靡事不通,恒为耶若达所见爱敬,不去须臾。是时,婆罗门所行咒术,尽皆备举[11]

尔时,云雷梵志便作是念:‘我今所应学者悉皆备已。’然复自念:‘书籍所载,诸有学梵志行术过者,当报师恩。又我今日所应学者皆复知之,我今宜可报于师恩。然复贫匮,空无所有可用供养师者;宜当往诣国界求所须者。’

尔时,云雷梵志便往至师所,而白师曰:‘梵志所学技术之法,今悉知已。然复书籍所载,诸有学术过者,当报师恩。然复贫乏,无有金银珍宝可用供养者,今欲诣国界求索财物,用供养师。’

尔时,耶若达婆罗门便作是念:‘此云雷梵志我之所爱,不去心首。设吾死者,尚不能别离,何况今日欲舍吾去!我今当作何方宜使留得住耶?’

是时,耶若达梵志即告云雷曰:‘汝梵志,今故有婆罗门所应学者,卿尚不知。’是时,云雷梵志便前白师:‘惟愿见教,何者未诵?’是时,耶若达梵志便思惟造五百言诵,告云雷曰:‘今有此书名五百言诵,汝可受之。’云雷白言:‘愿师见授,欲得讽诵!’比丘当知:尔时,耶若达便授弟子此五百言诵。未经几日,悉皆流利。

是时,耶若达婆罗门告五百弟子曰:‘此云雷梵志技术悉备,无事不通。即以立名,名曰超术。此超术梵志极为高才,天文、地理靡不观博,书疏文字亦悉了知。’尔时,超术梵志复经数日,复白师曰:‘梵志所学技术之法,今悉知已。然复书籍所载,诸有学术过者,当报师恩。加复贫乏,无有金银珍宝可用供养师者,今欲诣国界求索财物,用供养师,惟愿听许!’尔时,耶若达梵志告曰:‘汝知是时。”超术梵志前礼师足,便退而去。

尔时,钵摩大国去城不远,有众梵志普集一处,欲共大祠,亦欲讲论。时,有八万四千梵志共集。第一上座亦复讽诵外道书疏,莫不练知;天文、地理、星宿变怪,皆悉了知。各欲散时,便以五百两金及金杖一枚、金澡罐一枚、牛千头,用奉上师,与第一上座。

尔时,超术梵志闻:去钵摩大国不远,有诸梵志八万四千集在一处,其有试术过者,便与五百两金及金杖一枚、金澡罐一枚[12]、大牛千头。是时,超术梵志自念:‘我今何故家家乞求?不如诣彼大众共捔[13]技术。’是时,超术梵志便往至大众所。

尔时,众多梵志遥见超术梵志,各各高声唤曰:‘善哉!祠主[14],今获大利,乃使梵天躬自下降。’时,八万四千诸梵志等各起共迎,异口同音而作是语:‘善来!大梵神天。’时,超术梵志便生此念:‘此诸梵志谓呼吾是梵天,然复吾亦非梵天。’是时,超术梵志语诸婆罗门曰:‘止!止!诸贤,勿呼吾是梵天也,汝等岂不闻乎?雪山北有大梵志众师,名耶若达,天文、地理靡不贯练。’诸梵志曰:‘吾等闻之,但不见耳!’超术梵志曰:‘我是其弟子,名曰超术。’是时,超术梵志便向彼众第一上座而告之曰:‘设知技术者,向吾说之。’

尔时,彼众第一上座即向超术梵志诵三藏技术,无有漏失。时,超术婆罗门复语彼上座曰:‘一句五百言,今可说之。’是时,彼上座曰:‘我不解此义,何等是一句五百言者?’时,超术梵志告曰:‘诸贤,默然听说一句五百言大人之相。’比丘当知:尔时,超术梵志便诵三藏之术,及一句五百言大人之相。尔时,八万四千梵志叹未曾有:‘甚奇!甚特!我等初不闻一句五百言大人之相,今尊者宜在上头第一上座。’

尔时,超术梵志移彼上座已,便在第一上头坐。尔时,彼众上座极怀瞋恚,发此誓愿:‘今此人移我坐处,自补其处。我今所诵经籍,持戒苦行,设当有福者,尽持用作誓:此人所生之处,所欲作事,我恒当坏败其功。’

是时,彼施之主即出五百两金及金杖一枚、金澡罐一枚、牛千头、好女一人,持用与上座使咒愿。尔时,上座告主人曰:‘我今受此五百两金及金杖、金澡罐,当用供养师。此女人及牛千头,还施主人。所以然者?吾不习欲,亦不积财。’

是时,超术梵志受此金杖、澡罐已,便往诣钵摩大国。其王名曰光明。时,彼国王请定光如来及比丘众衣食供养。时,彼国王告令城内:‘其有人民有香华,尽不得卖。若有卖者,当重罚之。吾自出买,不须转卖。’复敕人民:‘扫洒令净,勿使有土沙秽恶;悬缯幡盖,香汁涂地,作倡妓乐,不可称计。’

尔时,彼梵志见已,便问行道人曰:‘今是何日?扫洒道路,除治不净,悬缯幡盖,不可称计,将[15]非国主太子有所娉娶[16]?’彼行道人报曰:‘梵志不知耶?钵摩大国王今请定光如来、至真、等正觉,衣食供养,故平治道路,悬缯幡盖耳!’

然梵志秘记亦有此语:‘如来出世,甚难得遇,时时乃出,实不可见。犹如优昙钵华[17],时时乃出;此亦如是,如来出现于世,甚不可值。’又梵志书亦有此语:‘有二人出世甚难得值。云何二人?如来及转轮圣王,此二人出现甚难得值。’尔时,彼复作是念:‘我今何急速报师恩?今且以此五百两金奉上定光如来。’复作是念:‘书记所载,如来不受金银珍宝。我可持此五百两金,用买香华,散如来上。’

是时,梵志即入城内求买香华。尔时,城中行人报曰:‘梵志不知耶?国王有教令,其有香华卖者当重罚之。’时,彼超术梵志便作是念:‘是我薄佑[18],求华不获,将知如何?’便还出城,在门外立。

尔时,有婆罗门女名曰善味,持水瓶行取水,手执五枚华。梵志见已,语彼女人曰:‘大妹!我今须华,愿妹见卖与我。’梵志女曰:‘我何时是汝妹?为识我父母不?’时,超术梵志复生此念:‘此女人性行宽博,意在戏笑。’即复语言:‘贤女!我当与价,是非见惠[19]此华。’梵志女曰:‘岂不闻大王有严教,不得卖华乎?’

梵志曰:‘贤女!此事无苦,王不奈汝何!我今急须此五枚华,我得此华,汝得贵价。’梵志女曰:‘汝急须华,欲作何等?’梵志报曰:‘我今见有良地,欲种此华。’梵志女曰:‘此华已离其根,终不可生。云何方言我欲种之?’梵志报曰:‘如我今日所见良田,种死灰尚生,何况此华!’

梵志女曰:‘何者是良田,种死灰乃生乎?’梵志报曰:‘贤女!有定光佛、如来、至真、等正觉,出现于世。’梵志女曰:‘定光如来为何等类?’梵志即报彼女曰:‘定光如来者,有如是之德,有如是之戒,成诸功德。’梵志女曰:‘设有功德者,欲求何等福?’梵志报曰:‘愿我后生当如定光如来、至真、等正觉,禁戒、功德亦当如是。’

梵志女曰:‘设汝许我世世作夫妇,我便与汝华。’梵志曰:‘我今所行,意不着欲。’梵志女曰:‘如我今身不求为汝作妻,使我将来世与汝作妻。’超术梵志曰:‘菩萨所行,无有爱惜,设与我作妻者,必坏我心。’梵志女曰:‘我终不坏汝施意,正使持我身施与人者,终不坏施心。’是时,便持五百金钱,用买五枚华,与彼女人,共作誓愿,各自别去。

是时,定光如来、至真、等正觉时到着衣持钵,与比丘僧前后围绕,入钵摩大国。时,超术梵志遥见定光如来颜貌端正,见莫不欢,诸根寂静,行不错乱,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犹如澄水[20]无有秽浊,光明彻照,无所罣碍,亦如宝山,出诸山上;见已,便发欢喜心,于如来所持此五茎华,至定光如来所;到已,在一面住。

时,超术梵志白定光佛言:‘愿见采受!设世尊今不授决者,便当于此处断其命根,不愿此生。’尔时,世尊告曰:‘梵志!不可以此五茎华授无上等正觉。’梵志白言:‘愿世尊与我说菩萨所行法!’定光佛告曰:‘菩萨所行,无所爱惜!’

尔时,梵志便说偈言:

                   ‘不敢以父母,持施与外人,

诸佛真人长,亦复不敢施。

日月周行世,此二不可施,

  余者尽可施,意决无有难。’

尔时,定光佛复以此偈报梵志曰:

                   ‘如汝所说施,亦不如来言,

当忍亿劫苦,施头身耳目;

妻子国财宝,车马仆从人,

  设能堪与者,今当授汝决。’

尔时,摩纳[21]复说此偈:

                  ‘大山炽如火,亿劫堪顶戴,

 不能坏道意,惟愿时授决。’

尔时,定光如来默然不语。时,彼梵志手执五茎华,右膝着地,散定光如来,并作是说:‘持是福佑,使将来世当如定光如来、至真、等正觉,而无有异!’即自散发在于淤泥:‘若如来授我决者,便当以足蹈我发上过。’比丘当知:尔时,定光如来观察梵志心中所念,便告梵志曰:‘汝将来世当作释迦文佛[22]、如来、至真、等正觉。’

时,超术梵志有同学,名昙摩留支,在如来边,见定光佛授超术梵志决,又足蹈发上;见已,便作是说:‘此秃头沙门何忍,乃举足蹈此清净梵志发上?此非人行!’

佛告诸比丘:“尔时耶若达梵志者,岂异人乎?莫作是观!所以然者?尔时耶若达者,今白净王[23]是。尔时八万四千梵志上座者,今提婆达兜[24]身是也。时超术梵志者,即我身是也。是时梵志女卖华者,今瞿夷[25]是也。尔时祠主者,今执杖梵志是也。尔时昙摩留支,口所造行,吐不善响,今昙摩留支是也。然复昙摩留支无数劫中恒作畜生,最后受身在大海作鱼,身长七百由旬。从彼命终,来生此间,与善知识从事,恒亲近善知识,习诸善法,根门通利。以此因缘故,我言:‘久来此间。’昙摩留支亦复自陈:‘如是,世尊!久来此间。’是故,诸比丘,常当修习身、口、意行。如是,诸比丘,当作是学!”

尔时,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1] 黧黑:拼音lí hēi,谓脸色黑。

[2] 五无间罪:《大乘大集地藏十轮经·无依行品》云:“复次,大梵!有五无间大罪恶业。何等为五?一者、故思杀父。二者、故思杀母。三者、故思杀阿罗汉。四者、倒见破声闻僧。五者、恶心出佛身血。如是五种,名为无间大罪恶业。若人于此五无间中,随造一种,不合出家及受具戒。若令出家或受具戒,师便犯罪,彼应驱摈令出我法。”

[3] 罪舋:拼音zuì xìn,罪过。

[4] 昙摩留支:比丘名,Dharmaruci。佛陀称赞他“好游远国,教授人民”第一。释迦牟尼佛前生曾披头发在污泥上,请燃灯佛踏过,燃灯佛即授记释迦牟尼在未来世当作佛,而昙摩留支尊者前生则骂燃灯佛说:‘此秃头沙门何忍,乃举足蹈此清净梵志发上?此非人行!’因此生生世世堕畜生道,直到释迦牟尼佛时代才生而为人。

[5] 授记:拼音shòu jì,佛教语。梵语的意译。谓佛对菩萨或发心修行的人给予将来证果、成佛的预记。

[6] 定光如来:即燃灯佛,是过去庄严劫中所出世的千佛之一。因出生时身边一切光明如灯,故名燃灯佛。

[7] 耶若达:又作演若达多、延若达多、耶若达多。意译作祠授,因祭祠天而乞得之意。

[8] 秘谶:拼音mìchèn,意思是奥秘的谶语。

[9] 贯博:拼音guàn bó,贯通并博览。

[10] 疏:拼音shū,分条说明的文字。如奏疏,注疏,对古书的注解和对注解的注释。

[11] 备举:拼音bèi jǔ,意思为具备并实行。

[12] 枚【CB】,杖【大】

[13] 捔:拼音jué,古同“角”,竞力,斗:“风气者,阴阳相捔者也。”

[14] 祠主:拼音cí zhǔ,犹庙祝。 唐·玄奘 《大唐西域记·达摩悉铁帝国》:“王乃躬往天祠,礼请求救。时彼祠主为神下语:‘必当痊复,良无他虑。’”

[15] 将:拼音jiāng,〈副〉岂;难道。

[16] 娉娶:拼音pīng qǔ,娶妻。

[17] 优昙钵华:《无量寿清净平等觉经》云:“佛语阿难:如世间有优昙钵树,但有实,无有华,天下有佛,乃有华出耳。”

《法华文句》云:“优昙花者,此言灵瑞,三千年一现。”

[18] 薄佑:拼音báo yòu,意思是指缺少神明的佑助,不幸。

[19] 见惠:拼音jiàn huì,释义:称他人赠物与己的谦词。

[20] 澄水:拼音chéng shuǐ,意思是清澈而不流动的水。

[21] 摩纳:拼音mó nà,又作摩纳缚迦、摩纳、摩那婆。意译为儒童、少年、仁童子、年少、年少净行、净持。即青年,又特指婆罗门之青年而言。

[22] 释迦文佛:即为释迦牟尼佛。《净名疏》云:“天竺语,释迦为能,文为儒,义名能儒。”

[23] 白净王:即净饭王是。

[24] 提婆达兜:梵名Devadatta ,巴利名同。又作提婆达多、揥婆达多、地婆达多。或作调达。略称提婆、达多。意译作天热、天授、天与。为佛世时犯五逆罪,破坏僧团,与佛陀敌对之恶比丘。

[25] 瞿夷:梵名Gopī, Gopikā 或 Gopā,巴利名同。音译瞿卑、裘夷,瞿波、劬毘耶、瞿毘耶、乔比迦。意译牛护、密行、明女、守护地、覆障。为悉达太子之妃。关于其出身,各经所说不一。依《修行本起经》卷上载,裘夷为善觉王之女,容貌端正皎洁,天下无双;又据《十二游经》,瞿夷为舍夷之长者水光之女,其生时,日将没,余晖照其家,室内皆明,遂称为明女。

 古来有关悉达太子之妃,其说不一。《大智度论》卷十七引《罗睺罗母本生经》,举出太子之妃为劬毘耶、耶输陀罗,并谓耶输陀罗即罗睺罗之生母;《有部毘奈耶破僧事》卷三举出鹿王、乔比迦、耶输陀罗等三夫人,以耶输陀罗为最上首;然《十二游经》中则以瞿夷为太子之第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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