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gsbsgsdyp115

第一百一十五课


<中观四百论·明菩萨行品>

佛知作不作,应说不应说,

以是何因说,遍智非遍智?

《大智度论》提到佛有十八不共法,《十住毘婆沙论》则是说佛有四十不共法,当谈到第九种不共法“金刚三昧力”是唯一切智人佛陀才具有的不共特法时,有人便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难,否定佛是一切智人的正量士夫。

兴诤者提出质疑:释尊若是一切智人,应当尽知过去事。但佛得道以后,心想:“成道之前曾跟随郁头蓝弗修学,此人利根,容易开悟。”正想去度化他时,天人说:“此人昨夜命终了。”佛又想度化阿罗逻时,天人又说:“此人已经命终七天了。”由此可知,佛不能尽知过去事,是故非一切智人。

又,释尊初成道时,心想:“我尚未成道时,五比丘服侍在旁,如今已经成道,应该度化他们,不知他们今在何处?”这时有天人告知:“今在波罗捺鹿野苑中。”兴诤者以此质疑佛不能尽知现在事,是故非一切智人。

又,释尊若是一切智人,应当预知提婆达多将来会破僧、出佛身血,而佛却允许提婆达多出家;而且佛入婆罗门聚落乞食却托空钵而回,还有三月食马麦等情况的发生,如果佛能预知未来,就不应去托钵、应供。由此可知,佛不能尽知未来事,是故非一切智人。

    此外,兴诤者还逐次举了许多事例作问难想去证实佛非是一切智人的正量士夫,论主龙树菩萨对此等问难都一一巧妙地作了回答。此中内容生动有趣且富有深刻的逻辑推理,是想了解本师佛陀确实就是一切智人的最好题材。本次我们借此讲《中观四百论》难一切智人的内容也把这部分问难与答辩的精辟内容也一并带过。我本人此次发心开演《中观四百论》的主要动力也是想给诸有智者,阐明如来,应供处、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等十种名号具足的本师释迦摩尼佛陀是毋庸置疑尽测如所有性与尽所有相的一切智人——遍智者。

    《十住毗婆沙论·四十不共法中难一切智人品》云:

[问曰:是三昧,何故无量无边善根所成?

答曰:是三昧,唯一切智人有,余人所无。是故名为“金刚三昧”。

问曰:汝说“金刚三昧,唯一切智人有,余人所无”,若是三昧但一切智人有,余人无者,即无是三昧。何以故?无一切智人故。

何以故?所知法无量无边,而智慧有量有边;以此有量有边智慧,不应知无量事。

如今现阎浮提,水、陆众生过诸算数。是众生三品[1]:若男、若女、非男非女。在胎、孩童、少壮、衰老,苦、乐等法。过去、未来、现在诸心、心数法,及诸善、恶业,已集、今集、当集,已受报、今受报、未受报。万物生灭,及阎浮提中,山河、泉池、草木、丛林、根茎、枝叶、花果,所可知者,无有边际;余三天下[2]亦如是。

如四天下,三千大千世界物亦如是。如三千大千世界物,一切世界所可知物亦如是。但世间数尚无量、无边,难可得知,何况诸阎浮提、诸世间中,众生、非众生诸物分!以是因缘当知;所可知物无量无边,故无一切智者。

若谓“智慧有大力,于所知法中无障阂[3]故,遍知一切。可知法如虚空遍在一切法中,是故应有一切智人”者,是事不然!

智大力可尔。大[4]智不能自知,如指端不自触[5],是故无一切智。

若谓“更有智,能知是智”,是亦不然!何以故?有无穷过故。

[6]若自知、若以他知,二俱不然。

若是智有无量力,以不自知故,不得言“有无量力”,是故无有能知一切法智[7];无知一切法智故,则无一切智者。何以故?一切智者,以智知一切法故[8]

复次,所知法无量无边,若和合百千万亿智人尚不能尽知,何况一人!是故无有一人能知一切法,无有一切智。

若谓“不以遍知一切山河、众生、非众生故,名一切智人。但以尽知一切经书故,名一切智人”者,是亦不然!

何以故?佛法中不说《韦陀[9]》等经书义。

若佛是一切智人[10]者,应用《韦陀》等经书,而实不用,是故佛非一切智人。

又,《四韦陀罗经》有量有限,今世尚无尽能知者,况有尽知一切经书!是故无有一切智人。

复次,有经书能增长贪欲,歌舞音乐等,若一切智人知是事者,即有贪欲。是经书者[11]是贪欲因缘,若有因必有果。

若一切智人不知此事,则不名一切智人。

复次,有诸经书能助嗔恚,喜诳于人,所谓治世经书等。

若知是事,则有嗔恚。何以故?有因必有果故。

若不知则不名一切智人,是故知无一切智人。

复次,佛不必尽知未来世事。

譬如我今难一切智人,佛无经书豫[12]记:是人如是姓、如是家、在某处,以如是事难一切智人。

若谓佛尽知,何以故不说是事?

若说经者,经中应有,不说是事,是故知非一切智人。

复次,佛若尽知未来世事,应当豫知调达[13]出家已破僧[14];若知者,不应听出家。]

《五分律·破僧法》云:

[尔时调达[15]第三念言:“我今破沙门瞿昙僧,得大名称,一切当言:‘沙门瞿昙有大神力,而调达能破其僧。’”念已,便语眷属頞鞞分那、婆薮般那、卢醯伽、卢帝舍、瞿伽离、骞荼陀婆、三闻[16]达多等。其众中三闻[17]达多最大聪明,语调达言:“沙门瞿昙有大威德,其僧云何而可得破?”答言:“我当于僧申[18]明五法,应尽寿持:一、不食盐;二、不食酥[19]乳;三、不食鱼肉,若食善法不生;四、乞食,若受他请善法不生;五、春夏八月日露坐,冬四月日住于草庵,若受人屋舍善法不生。此摩竭[20]、鸯伽[21]二国人皆信乐苦行,我等行此五法,从者必多,足以破之。”三闻[22]达多闻已,亦谓调达可得与佛中分僧众,振名远近,即便从之。时调达有优婆塞弟子名和修达,常供养调达。调达次以语之,亦相然可。于是调达十五日布萨[23]时,于僧中说上五事,自行筹,唱言:“若忍乐此五法者,可捉此筹。”时五百比丘皆取筹,唯除阿难及一须陀洹[24]比丘。时舍利弗[25]、目连[26]、诸大罗汉皆不在彼布萨会中。调达行筹毕,即与五百比丘和合布萨。阿难及一须陀洹比丘既不受筹,便即出去,往到佛所,头面礼足,以是事白佛。

佛因说偈:

                                          “善人共会易,恶人善会难;

     恶人共会易,善人恶会难。”

时舍利弗、目连闻此事,往到佛所。佛遥见逆叹言:“善来,舍利弗、目连!汝等可往调达众中,将五百比丘还。”二人受教,礼足而去。时须陀洹比丘随阿难来者,见舍利弗、目连去,即[27]便啼泣。佛问比丘:“何故啼泣?”答言:“舍利弗、目连是佛第一弟子。今往调达众中,恐学其法,是以啼泣。”佛语比丘:“汝止勿泣!舍利弗、目连须臾自当将五百比丘还。”于是舍利弗、目连往诣彼众。三闻[28]达多遥见,便走语调达,言:“今沙门瞿昙第一弟子舍利弗、目连来,或破诸比丘意。当莫共语,亦莫令坐!”调达自以五法为道,不受其语,不着心中。舍利弗、目连既至,调达便言:“善来,舍利弗、目连!可就此坐。”语言:“若人有智,先所未闻,闻便受行。汝等先是沙门瞿昙第一弟子,今复来为吾作第一弟子,不亦善乎?”舍利弗、目连默然不答。调达便谓已受其语[29],即效佛常法,告舍利弗、目连:“汝可为众说法,吾背小痛,当自消息。”便四叠[30]僧伽梨[31]枕之,右胁着地,累脚而卧;不系念在前,须臾眠熟,转左胁着地,呼[32]声骇人。时目连现种种神力,如常所说。舍利弗说种种妙法,初中后善,善义、善味,梵行之相。五百比丘闻已,即于座上远尘离垢,于诸法中得法眼净。见法得果已,更[33]相语言:“我等可起,还到佛所。”舍利弗、目连即从坐起,与五百比丘俱还佛所。

时三闻[34]达多以足指蹴[35]调达,骂言:“释奴起!舍利弗、目连以余方便,将诸比丘去矣!”调达惊起,骂言:“是恶欲比丘!始有善意,如何忽生恶心,以方便将我比丘去?”便大怖惧,热血从鼻孔出,即以生身堕大地狱[36]。舍利弗、目连到佛所已,头面礼足,却[37]坐一面。目连白佛言:“世尊!我欲使此五百比丘更受具足戒。”佛言:“不须更受!所以者何?此五百比丘愚痴故,以法想[38]取筹。今但听僧令作偷罗遮[39]悔过。”

目连白佛言:“奇哉,世尊!调达效佛,堕如是苦处。”佛言:“调达不但今效我,堕于地狱;昔亦曾效我,堕于苦处。”目连又问:“其事云何?”佛言:“过去世时,空闲处有一池水,有一大象入池取藕[40],净洗而食,色力充足。复有一象亦效取藕,不洗而食,以此致病,遂便命终。”

佛因是事即说偈言:

                                         “勿得效大龙[41],大龙[42]不可效;

    以效大龙[43]故,食泥致死苦。”

佛告目连:“彼大象者,我身是;异象者,调达是。昔效我故,致于命终;今复效我,受斯大苦。”目连白佛言:“奇哉,世尊!调达从佛闻法,诵八万四千法藏[44],得五神通。如何而反憍慢世尊?”佛言:“不但今世,昔亦曾从我闻法,而慢于我。”目连白佛:“其事云何?”答言:“过去世时,有一象师极善调象,王供给甚厚。时有一人往诣其所,语言:‘教我调象,我为弟子。’象师即便教之,都无所隐。其人既知,便生嫉心,往到王所,白言:‘彼人所知,不胜于我!云何供给,远不相及?’王即呼彼象师,问言:‘汝与弟子孰为胜负?’答言:‘愿听却后七日,现调象法!’王即听之。象师于七日中,更调诸象:语进,而退;语退,而进;语坐,而立;语立,而坐。作如是等反教调象。七日期至,便于王前与弟子共现调象之术。始者,二人未有一异。王问弟子:‘汝更有异法不?’答言:‘无!’复问彼师:‘汝更有异法不?’答言:‘有!’王言:‘便可现之。’即便反教,象皆从之。王于是始知弟子,前言为虚,便瞋言:‘如何面欺于我?’彼调象师白王言[45]:‘此人是我弟子,我先教之都无所隐;未能尽知,便见轻忽[46]。今当说譬,愿王听之!昔有一人,于春末月著一重革屣[47],地热革燥,啮[48]破其脚;本欲护脚,而反更伤。我亦如是,先教弟子,欲望其益,而反为害。’”

尔时世尊因说偈言:

                                          “如人著革屣,本欲护其足,

得热燥急时,而更反自伤;

世间愚恶人,不念恩在己,

         从师学技[49]术,而反𣣋[50]诬之[51]。”

佛言:“彼象师者,我身是也!弟子者,调达是也!世世从吾受学,而反轻慢于我。”

目连白佛言:“希有,世尊!舍利弗一说法,破调达众。”佛言:“不但今世,昔亦曾说法,以破其众。”又问:“其事云何?”答言:“过去世时,有一射师名拘和离。有人从学射法,六年教之,语言:‘应作如是捉[52]弓,如是批箭。’而未教放法。弟子后时,念言:‘我六年中学捉弓、批箭,而未一放,今试放之。’便放箭射一大树,彻过入地。其师闻之,问言:‘汝已放箭耶?’答言:‘已放。’又问:‘汝射何处?’即示所射之树。师言:‘汝已成射!我为第一,汝为第二。’又语言:‘某处有五百贼断路,一切无敢从中过者。汝可往破,以清其路,可有大功!’即与马车一乘、美女一人,并以金钵、箭五百发。于是弟子乘车载女,执如意弓,带五百发箭,受敕[53]而去;正遇彼贼共分诸物,使人逻[54]于要道。逻人遥见,驰白贼帅[55]。贼帅[56]语众人言:‘我等作贼,未曾有人独将好妇于此路行。此必勇健,不畏强敌,宜共听过,勿得扰[57]之!’彼人便住一处,令[58]妇持金钵往贼所,称己名乞食。众贼皆乐其妇,又贪金钵,即便[59]议言:‘女色如是,金钵如此!我等云何而听其去?’贼帅[60]又言:‘彼必自量无所畏故,敢作此事。且当忍抑,慎莫招祸!’贼众闻已,便与满钵美饭。妇持食还,复令往语:‘汝等分物,与我一分!’众贼大忿:‘此为何人?乃以一夫,敢轻大众!当共杀之,勿抱此耻!’贼帅[61]如前语之,即复与分。妇得分还,复遣语贼言:‘可共我战,俱不相置。’众贼复言:‘此人转见轻蔑,不可复忍!’贼帅[62]晓喻[63],不能令止,勇忿忘难,便共齐力,往击彼人。彼人便射一发,杀一人;四百九十九发,杀四百九十九人。余有一发,以俟[64]贼帅[65],更相觅便,而不能得。彼人便令妇裸形,贼帅[66]前立。贼帅[67]心乱,因此放发即复杀之。

于是其妇即说偈言:

                                          ‘虽有利弓箭,未曾落一发;

      杀伤既狼藉[68],如何不生悔?’

彼人亦以偈答:

                                          ‘我有此妙技[69],弓箭应心手,

杀一辄生喜,以何应致悔?

吾本行此路,为人除怨害,

    不自顾身命,以成勇健名。’

佛言:“彼射师者,即我身是;射弟子者,舍利弗是;五百贼者,今五百比丘是;贼帅[70]者,调达是。舍利弗昔以一一箭,破彼群贼;今一说法破调达众。”

目连复白佛言:“奇哉,世尊!调达骂云:‘恶欲比丘!’便以生身,堕大地狱。”佛言:“不但今世,昔亦曾以恶口,生身受大苦。”又问:“其事云何?”答言:“过去世时,阿练若[71]池水边,有二雁与一龟共结亲厚[72]。后时池水涸竭,二雁作是议:‘今此池水涸竭,亲厚必授大苦!’议已,语龟言:‘此池水涸竭[73],汝无济理。可衔[74]一木,我等各衔一头,将汝著大水处。衔木之时,慎不可语!’即便衔之。经过聚落[75],诸小儿见,皆言:‘雁衔龟去!雁衔龟去!’龟即瞋言:‘何预[76]汝事?’即[77]便失木,堕地而死。”

尔时世尊因此说偈:

                                               “夫士之生,斧在口中,

 所以斫[78]身,由其恶言。

应毁反誉,应誉反毁,

自受其殃,终无有[79]乐。

若以财利诤,此恶未为大;

恶心向佛者,斯乃为大恶。

 阿浮[80]有百千,尼罗三十六,

     恶意向贤人,当堕此地狱。”

佛言:“彼龟者,调达是也!昔以瞋语,致有死苦;今复瞋骂,堕大地狱。”告诸比丘:“我若见调达有一毫善法者,终不记堕大地狱受一劫苦。譬人没大粪坑,若人欲救,不见一毫净处可捉。我观调达,亦复如是。”又告诸比丘:“我不见余法坏人无上道意,如名闻利养。调达所以破僧,由利养故。调达成就八非法[81]故破僧:利、不利、称、无称、敬、不敬、乐恶、随恶知识。”

优波[82]离问佛:“云何得名破僧?”佛言:“有四事名破僧:说五法、自行筹、捉筹、于界内别行僧事。”又问:“云何名僧不和合,而非破?”佛言:“若王助破僧,令僧不和合,而非破。若大臣、优婆塞、优婆夷、比丘尼、式叉摩那[83]、沙弥、沙弥尼、一比丘乃至七比丘助破僧,亦如是。若不问上座而行僧事,是即不和,亦非僧破;若不共同食,于食时异坐,斗诤骂詈,亦如是。要[84]于界内八比丘分作二部,别行僧事,乃名为破。”又问:“是中谁破僧?”佛言:“作主者。”又问:“谁一劫堕大地狱,不可救?”佛言:“作主者。”又问:“凡破僧者,皆一劫受大地狱苦耶?”佛言:“不必皆一劫受大地狱苦。有八人破僧,受一劫大地狱苦:若法,法想,说言非法(1);若非法,非法想,说言是法(2);若法,非法想,说言是法(3);若非法,法想,说言非法(4);若法、非法,法想,说言非法(5);若法、非法,非法想,说言是法(6);若法,非法疑,说言是法(7);若法,非法疑,说言非法(8)。

有六人破僧,不堕大地狱一劫受苦:若法,法想,说言是法(1);若非法,非法想,说言非法(2);若法,非法想,说言非法(3);若非法,法想,说言是法(4);若法、非法,非法想,说言非法(5);若法、非法,法想,说言是法(6)。”]


[1] 品:拼音pǐn,事物的种类。

[2] 余三天下:指南阎浮提以外的三大洲,东胜身洲、西牛货洲、北俱卢洲。

[3] 障阂:拼音zhàng hé,阻碍隔阂。

[4] 大=但【宋】【元】【明】【宮】。

[5] 如指端不自触:《入行论·智慧品》云:

幻境若即心,何者见何者?

世间主亦言,心不自见心,

犹如刀剑锋,不能自割自。

若谓如灯火,如实明自身。

灯火非所明,其无暗蔽故。

如晶青依他,物青不依他,

如是亦得见,识依不依他。

非于非青性,而自成青性。

[6] 智=知【宋】【元】【明】【宮】

[7] 智+(知不)【宋】【元】【明】【宮】

[8] (故)-【宋】【元】【明】【宮】。

[9] 韦陀:即四韦陀,又作四吠陀。1、梨俱吠陀——赞颂明论,2、沙摩吠陀——歌咏明论,3、夜柔吠陀——祭祀明论,4、阿闼婆吠陀——禳灭明论。

[10] (人)-【宋】【元】【明】【宮】。

[11] (者)-【宋】【元】【明】【宮】

[12] 豫=预【宋】【元】【明】【宫】豫:拼音yù,〈副〉预先,事先。通“预”。

[13] 调达:拼音tiáo dá,即调达尊者,提婆达多。为斛饭王之子,阿难之兄,佛之从弟。尊者为佛世时犯五逆罪,破坏僧团,与佛陀敌对之恶比丘。

[14] 参见《根本说一切有部毘奈耶破僧事》卷十四;《善见律毘婆沙》卷十三〈舍利弗品〉;《鼻奈耶》卷五;《五分律》卷二十五;《四分律》卷四十六。《十诵律》卷三六(印顺法师,《华雨集》(第三册)〈论提婆达多之“破僧”〉。

[15] 调达【大】,~Devadatta.

[16] 闻【大】*,门【宋】【元】【明】【宫】【圣】*

[17] 闻【大】*,门【宋】【元】【明】【宫】【圣】*

[18] 申【大】,中【宋】【元】【明】【宫】【圣】

[19] 酥【大】,苏【宋】【宫】【圣】

[20] 摩竭:即摩竭陀国。中印度之古国。为佛陀住世时十六大国之一。又作摩竭陀国、摩伽陀国、默竭陀国、墨竭提国、摩竭国、摩揭国。意译为无害国、无恼害国、甘露处国、胜善国、不至国、聪慧国、大体国、天罗国等。位于恒河中游南岸地区,即今日比哈州南部,以巴特那(Patna,即华氏城)及伽耶为其中心。

[21] 鸯伽:也译瞻波国,是公元前12世纪到前6世纪位于今印度次大陆东部孟加拉国一带的国家。相传该国得名于开国君主鸯伽王子。据《大唐西域记》记载,其国周四千余里,气候炎热潮湿,民风淳朴。其首都瞻波城因遍植瞻波树而得名。鸯伽与摩揭陀国相邻,曾经在抵抗摩揭陀国的侵略中取得过胜利,但最终仍为频毗娑罗所灭。在《摩诃婆罗多》中,迦尔纳统治该国。

[22] 闻【大】*,门【宋】【元】【明】【宫】【圣】*

[23] 布萨:即长净。说戒梵音译作布萨、布沙他,月中定期,比丘,沙弥集众对说忏悔犯罪;在家徒众受行斋戒,住净戒中,长善净恶的一种宗教仪轨。

[24] 须陀洹:拼音xū tuó huán,佛教修行者入圣道的果位之一。为声闻乘初果。证得须陀洹的人必不再投生三恶道,并且决定将会解脱轮回。须陀洹可分须陀洹向和须陀洹果。须陀洹向是指已入圣道,但还未达须陀洹果的境界。

[25] Sāriputta.

[26] Moggallāna.

[27] 即【CB】【丽-CB】,既【大】

[28] 闻【大】*,门【宋】【元】【明】【宫】【圣】*

[29] 语【大】,语调达【宋】【元】【明】【宫】

[30] 叠【大】,牒【宋】【元】【明】【宫】

[31] Saṅghāṭī.僧伽梨。为三衣之一。即九条以上之衣。又因必须割截后始制成,故称重衣、复衣、重复衣。因其条数多,故称杂碎衣。

[32] 呼【大】,鼾【宋】【元】【明】【宫】,吁【圣】

[33] 更【大】,便【宋】【元】【明】【宮】

[34] 闻【大】*,门【宋】【元】【明】【宫】【圣】*

[35] 蹴:拼音cù,〈动〉踢 [kick]。如:蹴踏(踢);蹴球(踢球);蹴鞠(踢球)

[36] 地狱【大】,~Niraya.

[37] 却【大】,即【宋】【元】【明】【宮】

[38] 想【大】,相【圣】

[39] 偷罗遮:音译窣吐罗底也。意译大罪、重罪、粗罪、粗恶、粗过、大障善道。为佛制戒六聚之一,七聚之一。乃触犯将构成波罗夷、僧残而未遂之诸罪;不属于波罗夷等五篇之罪,除突吉罗罪外,其余一切或轻或重的因罪、果罪皆总称为偷兰遮。可分独头、方便之正、从二种,即:(一)独头偷兰,又作自性偷兰、根本偷兰。即已成就罪过,能断善根。(二)方便偷兰,又作从生偷兰。欲犯波罗夷罪或僧残罪而行方便,终不成立之因罪。另有次于僧残重罪之偷兰遮,与次于提舍尼轻罪之偷兰遮等两种。

[40] 藕:拼音ǒu,莲的地下茎,肥大有节,中间有管状小孔,折断后有丝,可食:藕粉。藕断丝连。藕色。藕荷(淡紫色)。藕节。

[41] 龙【大】*,象【宋】【元】【明】【宫】*

[42] 龙【大】*,象【宋】【元】【明】【宫】*

[43] 龙【大】*,象【宋】【元】【明】【宫】*

[44] Caturāsītisahassadhammakkhandhā.

[45] 王言【大】,言王【圣】

[46] 轻忽:拼音qīng hū,不认真对待;轻视;疏忽大意;不在意;轻率疏忽。

[47] 革屣:拼音gé xǐ,皮制的鞋。

[48] 啮:拼音niè,〈动〉咬:啮齿动物。虫咬鼠啮。啮合(a.牙齿咬紧;b.像牙齿那样咬紧,如“齿轮啮啮得很好”)。

[49] 技【大】,成【宋】【元】【明】【宫】【圣】

[50] 𣣋【CB】【丽-CB】,倰【大】,陵【宋】【元】【明】【宫】陵:拼音líng,古同“凌”,侵犯,欺侮。

[51] 之【大】,人【宋】【元】【明】【宫】

[52] 捉:拼音zhuō,〈动〉本义:握,持。

[53] 敕:拼音chì,帝王的诏书、命令:敕命。敕书。敕封。奉敕。宣敕。

[54] 逻:拼音luó,〈动〉本义:巡察,巡逻。

[55] 帅【大】*,师【元】【明】【宫】*

[56] 帅【大】*,师【元】【明】【宫】*

[57] 扰【大】,干【宫】【圣】

[58] 令【大】,命【圣】

[59] 便【大】,复【宋】【元】【明】【宫】

[60] 帅【大】*,师【元】【明】【宫】*

[61] 帅【大】*,师【明】*

[62] 帅【大】*,师【明】*

[63] 晓喻:拼音xiǎo yù,明白劝导,告知。多用于上对下。

[64] 俟:拼音sì,〈动〉 等待

[65] 帅【大】*,师【明】*。

[66] 帅【大】*,师【明】*

[67] 帅【大】*,师【明】*

[68] 藉【CB】【丽-CB】,籍【大】

[69] 技【大】,伎【宋】【宫】,快【元】【明】

[70] 帅【大】,师【元】【明】【宫】

[71] 阿练若:拼音ā liàn ruò,又译作“阿兰若 ”。本义为山林、荒野。因适于比丘修行与居住,后引申指出家人修行与居住的林野。

[72] 亲厚:拼音qīn hòu,1.关系亲密,感情深厚。 2.指关系亲密,感情深厚者。 3.亲爱厚待。

[73] 涸竭:拼音hé jié,枯竭。

[74] 衔:拼音xián,〈动〉口含。

[75] 聚落:拼音jù luò,村落,人们聚居的地方。

[76] 预【大】,豫【宋】【元】【明】【宫】

[77] 即【大】,〔-〕【宋】【元】【明】【宫】

[78] 斫:拼音zhuó,〈动〉 用刀、斧等砍劈。

[79] 有【大】,后【宫】【圣】

[80] 阿浮:又作阿浮诃那,除比丘犯罪之作法名。比丘尼钞下上曰:“阿浮呵那,此翻出罪羯磨,见论名为唤入众,亦名拔除罪法。”行事钞中一曰:“阿浮诃那,翻为呼入众也。”

[81] 八非法:除最后一项随恶知识之外其余七项跟世间八法所述雷同。

  一、《众集经》云:“诸比丘!如来说八正法,谓世八法:利、衰、毁、誉、称、讥、苦、乐。”

  二、《佛地经论》云:“世间诸法,略有八种:一、利,二、衰,三、毁,四、誉,五、称,六、讥,七、苦,八、乐。得可意事名利,失可意事名衰,不现诽拨名毁,不现赞美名誉,现前赞美名称,现前诽拨名讥,逼恼身心名苦,适悦身心名乐。”

[82] 波【大】,婆【宋】【元】【明】【宫】

[83] 式叉摩那:意译为“学法女”,在佛教中用来称呼处于沙弥尼和比丘尼中间阶段的女性出家者。

式叉摩尼六法:一、不得独在道行。二、不得独渡河水。三、不得触丈夫身。四、不得与男子同宿。五、不得为媒嫁事。六、不得覆藏比丘尼重罪。式叉摩尼六随法:一、不得捉属己金银。二、不得剃隐处毛。三、不得垦掘生地。四、不得故断生草木。五、不得不受而食。六、不得食曾触食。

[84] 要【大】,恶【圣】

Copyright © 2022-2024 龙慈国际佛学院 Nmibafr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