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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课


二(如何发放布施之理)分二:一、真实宣说; 二、彼之功德。

一(真实宣说)分二:一、以悲心为利他而施舍兼以善巧方便而回向;二、不图异熟和事物而布施。

一、以悲心为利他而施舍兼以善巧方便而回向:

《圣般若摄颂》云:《佛说佛母宝德藏般若波罗蜜经》云:
明智菩萨如此思,但愿依此而布施,
三有众生发放施,利生回向大菩提。
大智菩萨行施已,复念三有诸众生,
菩萨亦为彼众生,悉皆回向于菩提。

明智的菩萨,哪怕只是布施一口食物,也以悲心作为前提,想到:但愿依靠这样的布施,施予属于三有的所有众生,暂时获得使他们拥有无罪的财富以及成就入于三乘之果,究竟悉皆获得无上佛果。进而发放布施。发放布施的福德,也为了利益一切众生界,为了我与一切有情现前大菩提成佛而普皆回向。

提婆罗菩萨在《大丈夫论·施胜品》中云:

悲心施一人,功德如大地。为己施一切,得报如芥子,

救一厄难人,胜余一切施,众星虽有光,不如一月明。

众生垢心重,所施恒为己,菩萨悲心施,如灰去众秽,

救济慈悲施,普为群生类。如是慈悲施,功德无穷尽,

如此微妙施,安乐诸众生。贪求佛智慧,心无有厌足,

如是悲心施,能除无明障,开导愚冥者,使得智慧眼,

能灭诸结使,消伏老病死。施与悲心俱,众生之甘露。

大悲所起施,意愿成菩提,如是知见人,能成一切施,

如是一切施,终成一味智。大悲心为体,能起种种施,

种种救众生,得到于智处,能除诸爱结,及以无明垢,

能令一切众,悉皆得安乐;如是悲心施,谁不生爱乐?

大悲心所起,功德之施利,不能生爱乐,背离于救济。

《大乘庄严经论·度摄品》云:

[问:檀差别云何?偈曰:

施一令得乐,多劫自受苦,

 尚舍为爱深[1],何况利翻彼?

释曰:若诸菩萨施一众生令其得乐,自身多劫受贫穷苦尚施无悋,由爱深[2]故。爱深[3]者,谓悲差别。何况施一众生令其得乐,自身多劫获大福利也。偈曰:

乞者随所欲,菩萨一切舍,

彼求为身故,利彼百种施。

释曰:此偈上半总说,谓随彼所求菩萨悉舍。下半解释,谓彼乞者为自利故一切欲得,菩萨为利他故百种悉舍。偈曰:

舍身尚不苦,何况余财物[4]

出世喜得故,起苦是无上。

释曰:菩萨舍身时,由心故不生苦。此心显示菩萨出世间。何以故?得欢喜故。

问:此喜从何得?

答:从起苦得。是故起苦是菩萨无上,是故菩萨在出世间上。偈曰:

乞者一切得,得喜非大喜;

菩萨一切舍,喜彼喜大故。

释曰:乞者所须菩萨皆施,乞者得喜,此喜非是大喜。

问:何故?

答:由菩萨一切皆舍,喜彼得财,此喜为大,夺彼喜故。偈曰:

乞者一切得,有财非见富;

菩萨一切舍,无财见大富。

释曰:此偈显菩萨财无尽差别。偈曰:

乞者一切得,非大饶益想;

菩萨一切舍,得大饶益想。

释曰:此[5]显菩萨大悲差别。偈曰:

乞者自在取,如取路傍果;

菩萨能大舍,余人无是事。

释曰:此显菩萨无著差别。]

《入中论·菩提心极喜地品》云:

由割自身布施苦,观他地狱等重苦,

了知自苦极轻微,为断他苦勤精进。

下面分享一则世尊曾在因地修行布施度时,所作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悲施。

《菩萨本缘经·一切施品》云:

[一切诸菩萨,为利众生故,

舍弃己身命,犹如草粪秽。

如我曾闻:过去有王,名一切施;是王初生,即向父母说如是言:“我于一切无量众生,尚能弃舍所重身命,况复其余外物珍宝。”是故父母敬而重之,为立名字,字‘一切施’。从其初生,身与行施,渐渐增长,譬如初月至十五日。其后不久父王崩背[6],即承洪业霸治国土,如法化民不抂[7]万姓,拥护自身不豫[8]他事,终不侵陵他余隣国。隣国若故来讨罚之[9],希能擒获,救摄贫民给施以财,恭敬沙门、婆罗门等。常以净手施众生食,口常宣唱与是人衣、与是人食、及与财宝,爱护是人、瞻视是人。

尔时,菩萨常行如是善布施,时隣国人民闻王功德,悉来归化,其土充满间无空处,犹如山顶暴涨之水,流注沟坑溪涧[10]深处;亦如半月海水潮出,其国外来归化之民,充满侧塞[11],亦复如是。其余隣国渐失人民,各生瞋恨,即共集议,当共往讨。作是议已,寻严四兵[12]来向其国。

尔时,边方守御之人,远来白王:“隣国怨贼今已相逼,犹如暴风黑云恶雨。”王即告言:“卿等不应恼乱我心。”

即说偈言:

“隣国所以,来讨我国,

正为人民,库藏珍[13]宝,

快哉甚善,当相施与,

我当舍之,出家学道。

多有国土[14],为五欲故,

侵夺人民,贮聚[15]无厌,

当知是王,命终之后,

即堕地狱,畜生饿鬼。

“是故,我今不能为身侵害众生,夺他财物以自免者。”尔时,大臣及诸人民各作是言:“唯愿,大王!莫便舍去,臣等自能当御[16]此敌,王且观之,臣等今日当以五兵[17][18]、牟、剑、矟[19],奋击此贼,足如暴风吹破雨云。”王即答言:“咄哉卿等!吾已久知,卿等于吾,生大爱护,尊重恭敬;亦知卿等勇健、难胜、雄猛、武略、策谋第一。但彼敌王今作此举,都不为卿,正为吾耳。假使彼来不损卿等,何得乃生如是恶心?吾久知此,五盛阴身为众箭镝[20],卿不知耶?吾久为卿说,诸菩萨应于众生生一子想,汝[21]不应于他众生所[22]生瞋害心,毕定当知堕于地狱,是故应当一心修善。”当说是时,贼已来至,高声大叫。王闻声已,即问群臣:“此是何声?”诸群臣寮各怀悲感,举声哀号,咸作是言:“恶贼无辜,多害人民,譬如恶雹伤害五谷[23],亦如猛火焚烧干草,又如暴风吹拔大树,又如师子杀害诸禽兽,怨贼杀害,亦复如是。”

尔时,诸臣不受王教,即各散出,庄严四兵便逆共战。军无主将,寻即退散,兵众丧命,不可称计。时,王登楼说如是言:“因恶欲故令人行恶,如是诸欲,犹如死尸行厕粪秽,如何为此而行恶耶!愚人贪国,兴诤竞心,犹如众鸟竞诤段肉,是诸众生常有怨憎,谓老病死,云何不自观察是怨,反更于他而生诤竞?”一切施王思是义时,敌国怨王即入宫中。王于尔时便从水窦[24]逃入深山,至稠林中,得免怨贼。其地清净,林木种种,华果无量,不可称计;水清柔软,八味[25]具足,众鸟凫雁[26],禽兽难计。王见是已,心生欢喜,复作是言:“吾今真实得离家过患,无量众生常为老病死怖逼恼,今得此处清净安乐快不可言,此林乃是修悲菩萨之所住处,亦是破坏四魔之人坚固牢城,我今已得清洁洗浴、离众垢故,我今与此众鹿为伴,身心安隐极受上乐。”

尔时,怨王得其国已,即便唱令求觅本王:“若有能得一切施王,若杀、若缚将来至此,吾当重赏随其所须,一切给与,以其先时常自称赞能行正法,呰毁[27]吾等暴虐行恶,是故吾今欲得见之,示其修善所得果报。”尔时,他方有一婆罗门,贫穷、孤[28]悴、唯仰乞活,兼[29]遇官事,无所恃赖[30]。闻王名字,好行惠施,即从其国来欲造诣[31],乞求所须。即[32]于中路,饥渴、疲乏止[33]息林中,即便谮[34][35]:“是处寂静圣人住处,亦是神仙离欲之人,求解脱者断绝饮食、不畜奴婢、不乘车马、少欲知足、食噉[36]稗子[37]诸根药草;大悲心者之所住处,亦是一切飞鸟走兽无怖畏处,自在天王为令众生,见家过患,故化是处。”尔时,一切施王闻是语已,心生欢喜,便往见之,共相问讯,便命令坐。时,婆罗门即便前坐,坐已,一切施王便以所有众味甘果而奉上之。既饱满已,王即问言:“大婆罗门!是处可畏无有人民,是中唯是闲静修道之人独住之处,仁何缘来?”婆罗门言:“汝不应问我是事,汝是福德清净之人,远离家居牢狱系缚,何缘问我如是之事?汝不应闻浊恶之声,若他犯我,我则犯他;若他夺我,我则夺他,丧失财贿[38],亲族凋零,以在家故,受如是事。大德!汝今已断一切系缚,安住山林,如大龙象自在无碍。”一切施菩萨,即作是言:“汝今发言,清净柔软,何故不共于此住止?”婆罗门言:“若欲闻者,我当为汝具陈说之。我本生处去此悬远,薄祐[39]所致,遇王暴虐,犹如师子在鹿群中,终无一念慈善之心。我王暴虐亦复如是,于诸人民无有慈愍,有罪无罪唯货是从。我从生来小心畏慎,曾无毫厘犯王宪制[40],横收我家系之囹圄[41],从我责索金钱五十:‘若能办者,我当赦汝居家罪戾[42];若不肯输[43],吾终不舍,要当系缚幽执鞭挞[44]。’尅日[45]下期当输金钱,家穷贫苦无由能办。曾闻此国一切施王,好行惠施摄护贫人,所行惠施无有断绝,如春夏树华果相续,亦如旷野清冷之水,渴人过遇自恣[46]饮之;犹如大会无人遮止,我今略说,假使有人,人有千头、头有千口、口有千舌、舌解千义,欲叹是王所有功德,不能得尽。彼王成就如是名德。我今居家遇王暴虐,横罗罪戾更无恃赖,故欲造诣陈乞所须。然我心中常作此念:‘我今何时当到其所,随意乞求?若彼大王必见怜愍能给少多,我家可得全其生命,若不得者,我亦不久当复殒殁[47]。’”

尔时,菩萨闻是事已,心闷躃地[48],犹如恶风崩倒大树。时,婆罗门即以冷水洒其王身,还得稣息[49]。时,婆罗门复问:“大仙!汝闻我家受是苦恼,心迷闷耶?是中清净,汝所爱乐能生悲心,我今遇之尚无愁苦,汝今何缘生是苦恼?”王即答言:“汝本发意欲造彼王,是汝薄相正值不在,汝今若往必不得见,故令我愁。”尔时,婆罗门言:“为何处去?”施王答言:“有敌国王,来夺其国位,今者逃命,在空山林,唯与禽兽而为等侣。”时,婆罗门闻是语已,寻复闷绝。一切施王复以冷水洒之令悟,即慰喻言:“汝今可坐,且莫愁苦。”婆罗门言:“我于今日命必不全。所以者何?本所愿求,今悉灭坏,我何能起?定当舍命。”一切施王,尔时即起慈悲之心,作如是念:“可愍道士所愿不果,譬如饿鬼远望清水到已不获,心闷躃地,是婆罗门,亦复如是。”复更唤言:“咄,婆罗门!汝可起坐,汝可起坐。一切施王,即我身是。汝本欲见,今得遇之,何故愁苦?”婆罗门问王:“今善言慰喻,于我有钱财耶!”王即答言:“我无钱财,但有方便,可能令汝大得珍宝。”婆罗门言:“云何方便?”王复答言:“我先闻彼怨家之言[50]居我国,已于大众中唱如是言:‘若有能得一切施王,若断其命捡系将来,吾当重赏随意所须。’我从昔来,未曾教人行于恶法,是故不令汝斩我头,但以绳缚送诣彼王。所以者何?除身之外更无钱财。然我此身今得自在,幸可易财以相救济。善哉,善哉!婆罗门!吾今得利,以不坚身易坚牢[51]身。道士且观,设使我身在此命终,尸弃旷野草木无异,虽有禽兽而来食噉,为何所利?今以如此灰土之身,贸易乃得真金宝物,我复何情而当惜之?”时,婆罗门闻是语已,悲涕而言:“何有此理?所以者何?汝今乃是无上调御、众生父母,善为爱护大归依处,能灭一切无量众生所有怖畏,所作广大不望相报,于诸众生常生怜愍,能于闇世作大锭[52][53]。我当云何破灭正法,系缚汝身送怨王耶?假使将王至彼怨所得获[54]金宝,我复何心舒手受之?假使受者,手当落地;譬如男子为长养身噉父母肉,是人虽得存济生命,与怨[55]何异?我亦如是,设缚王身将送彼怨,虽多得财以赎家居,我所不贵。”时,王答言:“如此之言,复何足计?汝若于我必生怜愍,我自束缚,随汝后行诣彼怨家,汝无罪咎,我可得福。”婆罗门言:“敬如王命,当随意作。”说是语已,王即自缚,共婆罗门相随至城。其王旧臣及诸人民,当见王时,悉生惊怪:“咄,婆罗门!汝是罗刹非婆罗门,汝是罗刹非婆罗门。汝本实是暴恶鬼神,奸伪诈现婆罗门像,无有悲心,真是死魔常求杀人。汝今令此王身灭没,犹如月蚀,七日并照大海干竭,无上法灯今日尽灭,旃陀罗种,汝今云何手不落地?汝身何故不陷入地?如师子王,已死之后谁不能害?是一切施王久已远离国城、妻子、仓库、珍宝、一切诤竞,退入深山,修寂灭行;于汝何怨,而将来此?”举城人民,同声愿言:“诸大仙圣、护世四王!愿加威神拥护是王,令全生命。”时,婆罗门闻是语已,心生怖畏,将一切施疾至王所,作如是言:“大王当知,我今已得一切施王。”怨王见已,心即生念:“是王年壮,身体姝好、容貌端正、其力难制;是婆罗门,年在衰弊[56],形容枯悴、颜貌丑恶、其力无几,云何能得是王将来?”窃复生念:“将非梵王、自在天王、那罗延天、释提桓因、四天王耶!”怨王即问:“谁为汝缚?”婆罗门言:“我自缚之。”怨王诅[57]言:“远去,痴人!”复更问言:“汝将非以咒术之力而系缚耶!汝身羸劣,彼身端严犹如帝释,云何能系[58]?假使有人自言:‘能吹须弥山王令如碎末。’是可信不?”尔时,怨王即告大臣:“汝等当知今此难事,为是梦中,是幻化耶?将非我心闷绝失志,错谬见乎[59]?是老猕猴云何能缚帝释身耶?诸臣当知,岂可以藕根中丝悬须弥山耶?可以兔身渡[60]大海耶?可以蚊 [61]尽海底耶?”

时婆罗门,闻是语已,即向怨王而说偈言:

“大王今当知,我实不能缚,

是王慈悲故,为我而自来。

如以网盛风,是事为甚难,

正使天帝释,亦复不能为。”

尔时,怨王即向一切施王说如是言:“汝以哀[62]我,故入深山、溪谷[63]、林木空旷之处,唯与禽兽共相娱乐,少欲知足、饮水食果,以草为敷,不与我诤。然我怨心犹未得灭,我今自在能相诛戮[64],以何因缘来至此耶?”尔时,一切施王嬉怡[65]微笑,无有畏惧,身心容豫如师子王,而作是言:“汝不知耶!我身即名一切施王,我欲成就本誓愿故。今来在此,有三因缘:一者、为婆罗门而求钱财;二者、以汝先募,若得我身将来此者,当重赏之;三者、我先誓愿当一切施,是故我来欲舍身命。汝今当观,若我此身命终入地,为何所益?我本所以逃入山林,非以畏故,但为爱护诸众生耳。汝今自在怨心未灭,我今来此,随意屠割[66]而得除怨,心则安隐,是故汝今应早为之。”

即说偈言:

“于怨生瞋恨,则自燋其心,

譬如灰下火,犹能烧万物。

因心着瞋恚,命终堕地狱,

犹如恶毒箭,中[67]则身命灭。

若瞋于怨憎,心不得寂静,

譬如痛[68]目者,不能见正色。

此身肉血成,骨髓[69]肪膏脑,

屎尿涕[70]唾等,薄皮裹其上。

是身如行厕,无主无有我,

于王有何怨,而常生瞋恚。

生老病死贼,常来侵王身,

何故于是中,返生亲友想。

我身四大成,王身亦复然,

今若见瞋者,是则为自瞋。

“是故大王不应生瞋,若故瞋者今得自在,幸可随意早见屠戮。先所开募,可赏是人;我今必定舍命不悔。以是因缘,愿诸众生能一切施及得舍名。”尔时,怨王闻是语已,从御座起,合掌敬礼一切施王,作如是言:“唯愿,大王!还坐本座,汝是法王正化之主,我是罗刹暴恶之人;汝是世灯为世父母,我是世间弊恶大贼,专行恶法劫夺他财;汝是法称正法明镜,我非法称常欺诳他,犹如盲人不自见过。如我等辈罪过深重,是身久

应陷入此地,所以迁延得至今日,实赖仁者执持故耳,今舍此地,及以己身奉施仁者。”一切施王即为怨王广说法要,令其安住于正法中,大以财宝与婆罗门遣还本土。菩萨摩

诃萨如是修行檀波罗蜜时,尚舍如是所重之身,况复外物所有财宝。]

以上的公案当中已足够体现了菩萨以大悲心为利他故而能施舍一切,并将通过布施所获得的无余诸善根,也以善巧方便普皆回向而令自他一切有情悉至无上大菩提。

诚如《入行论·正知正念品》所云:

直接或间接,所行唯利他,

为利诸有情,回向大菩提。


[1] 深【大】*,染【宋】*【元】*【明】*

[2] 深【大】*,染【宋】*【元】*【明】*

[3] 深【大】*,染【宋】*【元】*【明】*

[4] 财物【大】,财施【宋】【元】【明】【宫】

[5] 此【大】,此偈【宋】【元】【明】

[6] 崩背:拼音bēng bèi,是犹崩殂。指帝王之死。

[7] 抂【大】,柱【宋】【元】【明】

[8] 不豫:拼音bù yù,不参与。

[9] 之【大】,〔-〕【宋】【元】【明】

[10] 溪涧:拼音xī jiàn,两山间的流水。

[11] 侧塞:拼音cè sāi,积满充塞貌。

[12] 四兵:《杂阿含经》第四十卷云:[尔时,世尊告诸比丘:‘过去世时,阿修罗王兴四种兵:象兵、马兵、车兵、步兵,与三十三天欲共斗战’。时,天帝释闻阿修罗王兴四种兵,象兵、马兵、车兵、步兵,来欲共战;闻已,即告宿毗梨天子言:‘阿公知不?阿修罗兴四种兵:象兵、马兵、车兵、步兵,欲与三十三天共战。阿公可敕三十三天兴四种兵:象兵、马兵、车兵、步兵,与彼阿修罗共战。’]

[13] 珍【大】,金【宋】【元】【明】

[14] 土【大】,王【宋】【元】【明】

[15] 贮聚:拼音zhù jù,是指储蓄积聚。

[16] 御【大】,禦【元】【明】御:拼音yù,抵挡:防御。御敌。御寒。

[17] 五兵:拼音wǔ bīng,五种兵器。指戈、殳、戟、酋矛、夷矛。

[18] 戟:拼音jǐ,古代一种合戈、矛为一体的长柄兵器:钩戟。戟指。铁戟。青铜戟。

[19] 矟:拼音shuò,古同“槊”,长矛:“元吉执矟跃马,志在刺之。”

[20] 镝【大】,的【宋】【元】【明】镝:拼音dí,箭头,亦指箭:锋镝。鸣镝。

[21] 汝【大】,汝今【宋】【元】【明】

[22] 所【大】,〔-〕【宋】【元】【明】

[23] 五谷:拼音wǔ gǔ,泛指各种主要的谷物。但五谷说法不一,比较普通的说法以稻、黍、稷、麦、菽为五谷。

[24] 水窦:拼音shuǐ dòu,1.贮水之地窖。 2.水道;水之出入孔道。

[25] 八味:如偈颂云:

清凉香轻柔,澄清无有垢,

饮时不损喉,饮已不伤腹。

[26] 凫雁:拼音fú yàn,释义:1.野鸭与大雁。有时单指大雁或野鸭。2、鸭与鹅。

[27] 呰毁 :拼音zǐ huǐ,毁谤;非议。

[28] 孤【大】,憔【宋】【元】【明】

[29] 兼【大】,遭【宋】【元】【明】

[30] 恃赖:拼音shì lài,是指依赖;凭借。

[31] 造诣:拼音zào yì,前往拜访。

[32] 即【大】,既【宋】【元】【明】

[33] 止【CB】【丽-CB】,步【大】

[34] 谮【大】,赞【宋】【元】【明】

[35] 谮言:拼音zèn yán,毁谤的言语。

[36] 食噉:拼音shí dàn,吃。

[37] 稗子:拼音bài zi,1.稗的种子,颗粒甚小,常杂在米中。2.稗为杂草,会危害稻苗的生长,故称不肖子为‘稗子’。

[38] 财贿:拼音cái huì,钱财货物。

[39] 薄祐:拼音báo yòu,缺少神明的佑助。犹不幸。

[40] 宪制:拼音xiàn zhì,法制。

[41] 囹圄:拼音líng yǔ,监牢、监狱。如:身陷囹圄。

[42] 罪戾:拼音zuì lì,罪恶过失。

[43] 输:拼音shū,〈动〉交出;缴纳。

[44] 鞭挞:拼音biān tà,用鞭子抽打。

[45] 尅日:拼音kè rì,同“克日”即指限定日期。

[46] 自恣:拼音zì zì,佛教用语:随意。

[47] 殒殁:拼音yǔnmò,意指死去,丧失生命。

[48] 躃地:拼音bì dì,仆倒;跌倒。

[49] 稣息:拼音sū xī,困顿后得到休息。此处即指苏醒。

[50] 言【大】,王【宋】【元】【明】

[51] 坚牢【大】,得坚【宋】【元】【明】

[52] 锭【大】,庭【元】【明】

[53] 庭燎:拼音tíng liáo,古代庭中照明的火炬。

[54] 得获【大】,获得【宋】【元】【明】

[55] 怨【大】,死【宋】【元】【明】

[56] 衰弊:拼音shuāi bì,意思是犹衰败。

[57] 诅【大】,咄【宋】【元】【明】诅:拼音zǔ,求神加祸于别人,现泛指咒骂。诅咒。诅骂。

[58] 系【大】,系缚【宋】【元】【明】

[59] 乎【大】,于【宋】【元】【明】

[60] 渡【大】,度【宋】【元】【明】

[61] :组字式:[此/束]

[62] 哀【大】,畏【宋】【元】【明】

[63] 溪谷:拼音xī gǔ,溪流的谷道。

[64] 诛戮:拼音zhūlù,杀害;杀戮。

[65] 嬉怡:拼音xī yí,和悦;喜悦。

[66] 屠割:拼音tú gē,屠杀分割;屠戮。

[67] 中:拼音zhòng,〈动〉正对上;射中,正着目标。

[68] 痛【大】,病【宋】【元】【明】

[69] 髓【大】,体【明】

[70] 涕【大】,洟【宋】【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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