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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课


二(被魔欺惑之差别)分二:一、魔业;二、宣说精进断魔业之方法。

一(魔业)分三:一、以功德自诩之魔;二、由名字而来之魔;三、以寂静自诩之魔。

一、以功德自诩之魔:

《圣般若摄颂》云:《佛说佛母宝德藏般若波罗蜜经》云:
自在种种谛加持,我得授记起慢心,
执余菩萨予授记,当知住慢智浅薄。
我得授记非能所,是实愿力得增长,
若见授记及能所,是名执著及少智。

如若某位行者,由于依靠自己或魔力等他缘成就或自在了种种真谛的加持而认为“我具有如此功德的缘故成了得授记者”,生起慢心,或者萌生“其余菩萨会授记我、宣扬我名声”的妄执,就会处于以自我美名传扬而功德骄傲自满的心态中,由此可知,他具有妄执的缘故智慧浅薄、尚未成熟,很可能被魔所欺骗,那是由于恶魔加持的原因所导致的着魔。

《佛说佛母出生三法藏般若波罗蜜多经·辩魔相品》云:

[“复次,须菩提!亦有初住大乘诸菩萨等,见是男子、女人为彼非人所执魅时,即作是言:‘若我已于先佛如来、应供、正等正觉所,得授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记者,愿我以是实语力故,令彼非人舍离远去,其所执魅若男若女速得解脱。’作是语已,时彼恶魔隐伏其形来菩萨所,潜以魔力,即令非人舍离而去。何以故?诸恶魔力胜非人故,由是非人力不能为,舍离而去。

尔时,菩萨不能觉知斯为魔力,但作是念:‘我从先佛已得授记,已能安住不退转地。何以故?随我所愿即得成就。彼诸菩萨未得授记,无是力故。’菩萨于此起增上慢及诸慢心,由慢心故增长贡高,以贡高故轻易恶贱诸余菩萨,自谓已从先佛得记,余悉未得从佛授记。由此因缘,远离佛无上智——自然智、一切智、一切智智,乃至远离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菩萨于此若不亲近诸善知识,不得善法而为开导,为诸恶友共所护助,于自身心又复不具善巧方便,增上慢心转复坚固,以是因缘为魔所缚不能解脱,于二地中随堕一处,若声闻地、若缘觉地。须菩提!如是相者,是彼初住大乘诸菩萨等,以少见、少闻故,不能亲近诸善知识,不得般若波罗蜜多善巧方便力所护故,以小因缘增长慢心,乃至远离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是故当知斯亦名为菩萨魔事。”]

《妙法圣念处经》云:

一切诸众生,若生增上慢,

如被枷锁缚,不得于解脱。

《大智度论·释初品》云:

佛法相虽空,亦复不断灭;

虽生亦非常,诸行业不失。

诸法如芭蕉,一切从心生;

若知法无实,是心亦复空。

若有人念空,是则非道行;

诸法不生灭,念有故失相。

有念堕魔网,无念则得出;

心动故非道,不动是法印。

下面我等就用两则公案来说明,得见真谛者,恶魔波旬所不能败坏。故当修学般若波罗蜜,令自疾证第一义具足智慧,莫作少闻弱智者而常受恶魔波旬驱使。

《大庄严论经》云:

[复次,得见谛者,不为天魔诸外道等之所欺诳,是故应勤方便必求见谛。

我昔曾闻,首罗居士甚大悭悋,舍利弗等往返其家,而说偈言:

“恶道深如海,乱心如浊水,

为悭流所漂,言则称无物。

嫉妒之大河,邪见鱼鳖众,

充满如是处,漂流不止息。

今当拔悭根,成就施果报,

大悲之世尊,无畏之释子,

见诸没苦厄,我等应救济。”

尔时尊者摩诃迦叶,早起着衣持钵向首罗长者家,而赞布施。时彼长者以不喜故如矟刺心,语迦叶言:“汝为受请?为欲乞食?”迦叶答言:“我常乞食。”长者语言:“汝若乞食宜应及时。”迦叶即去。如是舍利弗、目连等诸大弟子次第至家,都不承待。尔时世尊往到其家,语首罗言:“汝今应修五大施。”首罗闻已心大愁恼,作是思惟:“我尚不能修于小施,云何语我作五大施?如来法中岂无余法?诸弟子等教我布施,世尊今者亦教布施。”作是念已,白佛言:“世尊!微细小施尚不能作,况当五大施乎?”佛告长者:“不杀名为大施,不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如是等名为五大施。”闻是语已心大欢喜,作是思惟:“如此五事不损毫厘得大施名,何为不作?”作是念已,于世尊所深生欢喜信敬之心,而作是言:“佛是调御丈夫,此实不虚,自非世尊谁当能解作如是说?谁不敬从无敢违者?”

即说偈言:

“色貌无等伦,才辩非世有,

世尊知时说,梵音辞美妙,

所说终不虚,闻者尽获果。”

说是偈已深于佛所生欢喜心,即入库藏取二张㲲[1]欲用施佛,又自思惟,犹以为多欲与一张。又复更思,嫌其少故还与二张。佛知心念,即说偈言:

“施时斗诤时,二俱同等说,

二德都不住,儜劣[2]丈夫所,

施时斗诤时,等同所作缘。”

尔时首罗闻是偈已,如来世尊知我所念,欢喜踊跃破于悭悋捉㲲施佛。佛知首罗至心欢喜,如应说法,破首罗二十亿我见根,得须陀洹[3]。尔时世尊即从坐起还其所止,首罗欢喜送佛,还于其家,心生欣庆。尔时魔王见首罗欢喜,作是念言:“我今当往诣首罗所破其善心。”作是念已,化作佛身三十二相、八十种好至首罗家,即说偈言:

“身如净金山,圆光极炽盛,

自在化变现,庠步[4]如象王,

来入首罗门,如日入白云,

睹者无厌足,明如百千日。”

尔时光照首罗家,首罗惊疑为是何人?

即说偈言:

“如融真金聚,充满我家中,

犹日从地出,其光倍常明。”

说是偈已极生欢喜,如彼甘露洒于其身而作是言:“我有大福,如来今者再入我家,虽复再来不为希有。何以故?如来世尊常以慈悲济度为业。”

复说偈言:

“头如摩陀果[5],肤如净真金,

眉间白毫相,其目净修广,

如开敷青莲,寂定上调伏,

无畏徐庠步,容貌殊特妙,

圆光满一寻,如用自庄严,

勇猛自唱言,我今真是佛。”

尔时魔王极自庄严在首罗前,告首罗言:“我先说五受阴苦因习而生,修八正道灭五受阴,此是邪说。”时彼首罗闻是说已甚生疑怪:“貌相似佛所说乃非,我为是梦?为心颠倒?听其所说甚为贪嫉,是何恶人化作佛形,如华聚中有黑毒蛇。我今审知此定是魔,如卖针人至针师家求欲卖针。汝今波旬!听我佛子之所宣说。”

偈言:

“鹅翅扇须弥,尚可令倾动,

欲令见谛心,倾动随汝者,

终无有是处。汝可惑肉眼,

不能惑法眼,佛知此事故,

而作如是说:肉眼甚微劣,

不能别真伪,若得法眼者,

即见牟尼尊。我得法眼净,

见于灭结者,终不随汝语,

汝徒自疲劳,不能见惑乱。

吾今谛知汝,实是恶波旬,

见四真谛人,终不可移动。

如以金涂钱,欲诳卖金家,

此事亦难成,外现其金相,

其内实是铜。犹如以虎皮,

用覆于驴上,形色惑肉眼,

出言知汝虚。如火有冷相,

风相恒常住,假使日光暗,

月可作热相,不能使见谛,

而有动转心。设使满世界,

草木及瓦石,麋鹿禽狩等,

悉皆作佛像,不能动我意,

令有变异相,况汝一魔身,

而能动摇我?首罗种种说,

苦切责波旬,犹如勇健人,

入阵击儜者。时魔即恐怖,

速疾还天宫。师子王住处,

象到寻突走;波旬亦如是,

见谛所住处,诸魔不敢停。”]

宋天竺三藏求那跋陀罗所译的《大方广宝箧经》云:

[尔时大德阿难复语舍利弗:“我亦曾见文殊师利神通变化。大德舍利弗!昔于一时,世尊在此舍卫国祇陀林中给孤穷精舍,与大比丘僧八百人俱,诸菩萨众万二千人。是时兴大非时云雨,经七日夜而不休止。诸大德声闻若得禅定及解脱者,若入禅定七日不食;余凡夫人及诸学人,五日绝食饥困羸瘦,不能往觐见佛世尊礼敬供养。我时念言:‘是诸比丘甚为大苦,当往白佛。’我时便往佛世尊所,顶礼佛足白言:‘世尊!诸比丘僧绝食五日极为羸瘦,不能从床而自起止。’世尊告我:‘阿难!汝今可以是事往语文殊师利,彼当充足比丘僧食。’我承佛敕[6],往诣彼文殊师利所住室中,到已具说如是之事。时文殊师利为释、梵、护世而演说法,即答我言:‘阿难!汝往敷座,若时已至便击楗槌[7]。’我从文殊师利闻是语已,即便敷座住在一处,看文殊师利何时出房。是文殊师利甫[8]为释、梵、护世天王广演说法,名曰分别一切身三昧,不出于房。我作是念:‘文殊师利将不令诸比丘失食时?’

文殊师利化作己身,为诸释、梵、护世说是分别一切身三昧;文殊师利亦即入此分别一切身三昧已,从房而出,入舍卫大城次第乞食。我时不见。魔王波旬作是念言:‘文殊师利师子吼已,入舍卫大城而行乞食。我今当蔽舍卫城中诸婆罗门长者居士,无入出者,不令施食。’尔时文殊师利童子随所至处,门户悉闭无往来者。文殊师利即时观知,是魔波旬隐蔽诸人。‘我今当作诚实言誓。’尔时即作是志诚言:‘我之所集一毛孔中所有福慧,设恒河沙等诸佛世界满中诸魔之所无有。我此语实,魔蔽当去。令魔自身作居士像,于四衢道诸巷陌[9]中唱如是言:“当施文殊!当施文殊!若施是者获大果报。若施三千大千世界其中所有一切众生,给诸乐具百千亿岁,不如施此文殊师利一爪端许所生福胜。”

文殊师利须臾之间立此誓已,尔时诸天遍开城中一切门户,令诸人众皆趣文殊师利童子。时魔波旬作居士像,于诸四衢街巷陌中唱如是言:‘当施文殊!当施文殊!若施是者获大果报。若施三千大千世界一切众生诸乐供具,经百千岁,不如施此文殊师利一爪端许所生福胜。’时文殊师利以神通力,令所持钵受诸种种美妙饮食及饼果等,不相和杂如别器盛。八百比丘、万二千菩萨所食之食在一钵中,不见此钵若减、若满。

尔时文殊师利童子,于舍卫大城乞食已足,出舍卫城,以钵置地语魔波旬:‘汝为净人,可持此钵在前而去。’时魔波旬不能举钵,生惭耻心,语文殊师利:‘我今不能举此地钵。’文殊师利语波旬言:‘汝今成就大威神力,云何不能举地小钵?’时魔波旬尽其神力,不能举钵如毛分许,怪未曾有,语文殊师利:‘我之神力举伊沙陀山[10]置之手掌掷虚空中,今不能举如此小钵一毛分许。’文殊师利语波旬言:‘若大众生大人大力,彼所持钵非汝波旬所能擎举[11]。’是时文殊师利童子即以一指持举地钵著波旬手,语波旬言:‘汝为净人,持钵前行。’时魔波旬尽力持钵在前而去。

尔时自在天子与万二千天子侍从围绕,来向文殊师利童子,顶礼其足,右绕已毕,语波旬言:‘汝非使人,何故持钵在他前行?’魔言:‘天子!我今不堪与有力者诤。’天子语言:‘波旬!汝亦成就大威神力。’“尔时波旬为文殊师利力所持故,答言:‘天子!愚痴之力是为魔力。慧明之力是菩萨力。憍慢之力是为魔力,大智慧力是菩萨力;诸邪见力是为魔力,空、无相、无作力是菩萨力;诸颠倒力是为魔力,正真谛力是菩萨力;我、我所力是为魔力,大慈悲力是菩萨力;贪、瞋、痴力是为魔力,三解脱力是菩萨力;生死之力是为魔力,无生、无灭、无有诸行、无生忍力是菩萨力。’魔王波旬说是法时,于天众中五百天子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千二百菩萨得无生法忍。

时文殊师利共魔波旬持此钵食,置迦利罗华园中已,俱出外去。我时不见文殊师利,乃至食时犹不出房。我作是念:‘文殊师利将不令诸比丘僧众失于日时?当往佛所具白是事。’即至佛所,顶礼佛足,白言:‘世尊!日时已至。文殊师利犹不出房。’佛告我言:‘阿难!汝不到此迦利罗园而看之耶?’我白佛言:‘大德世尊!见一小钵其食满中。’佛告我言:‘速打揵槌集比丘僧。’我言:‘世尊!比丘僧多,是一钵食当与谁耶?’佛语我言:‘汝勿虑是。设使三千大千世界所有一切诸众生等,于百千岁食此钵食,犹不能尽。何以故?是文殊师利力所持钵,文殊师利有檀波罗蜜无量功德。’我闻佛语,便打揵槌集比丘僧。时此钵食不相和杂,香美众味取不可尽,充饱大众钵食不减。

时魔波旬欲恼文殊师利童子,即便化作四千比丘,衣服弊坏威仪粗恶执持破钵,鼻眼角睐[12]卷手脚跛[13],其形丑恶在下行坐,以此钵食复充足之。时魔波旬令化比丘人人各食摩伽陀国十种之食,然此钵食犹满不减,令诸守园作使之人赋食[14]疲顿。

时文殊师利以神力持,令魔波旬所化比丘钵食不减,手口俱满而不能咽[15],气闭眼张悉皆躄[16]地。文殊师利语波旬言:‘汝诸比丘何不更食?’恶魔答言:‘文殊师利!是诸比丘在地垂死。汝将不以毒食与耶?’文殊师利语波旬言:已尽毒人当有何毒?内有毒者则施人毒,内无毒者不施人毒。波旬!所谓毒者名贪、瞋、痴;善赞法中所调伏者,若与人毒无有是处。又,魔波旬!所谓毒者无明、有爱,见我、我所,见无因缘,见于名色、见爱恚瞋,见我、见众生,见诸盖缠,计著诸阴,起种性慢,执著诸入,常住三界,系著所依,守护取舍,若来若去爱着于身,坚著寿命,不净思念爱乐染心,多起诸过,违逆因缘,断见、常见,谄曲憍慢,妄想分别,示现诈伪,执著樔窟[17],出没卷舒惊畏于空,于无想中生堕落想,于无作中生死畏想,于无着处生起畏想,于出生死生起缚想,于使流中不生度想,助菩提法生非法想,于邪见中生正见想,于恶知识生善知识想,违佛、谤法、轻慢众僧,不舍憍慢增长诤讼,实不实想、不实实想,于欲乐中生功德想,于有为中心生狂惑,于生死行不见其过,于涅槃中生惊怖想。波旬!如是诸法于妙法中名之为毒。佛正法中无如是事。

‘波旬!甘露法者是名佛法,安隐法者是名佛法,无戏论法是名佛法,无过恶法是名佛法,无结使法是名佛法,出要之法是名佛法,无怖畏法是名佛法,无分别法是名佛法,不执自他法是名佛法,无讥呵法是名佛法,作舍、作依、归依、洲渚、作守护法是名佛法,调伏寂法是名佛法,自净无垢照明之法是名佛法,正向正趣法是名佛法,无诸妄想善调伏法是名佛法,善教善导随宜之法是名佛法,自说说他法是名佛法,如法调伏诸外道法是名佛法,降诸魔法是名佛法,断生死流法是名佛法,正念之法是名佛法,住念处故。正断法是名佛法,断诸恶故。神足法是名佛法,观身心轻故。诸根法是名佛法,信为首故。诸力法是名佛法,无能降伏故。诸觉法是名佛法,次第觉故。正道法是名佛法,正流入故。三昧法是名佛法,究竟寂静故。智慧法是名佛法,贯穿诸圣解脱法故。真谛法是名佛法,无忿恚故。诸辩法是名佛法,法、辞及义、乐说无滞故。明了无常、苦、无我法是名佛法,呵毁一切诸有为故。空法是名佛法,降伏一切诸外道故。寂静法是名佛法,趣涅槃故。波罗蜜法是名佛法,至彼岸故。方便法是名佛法,善摄取故。慈法是名佛法,无过智故。悲法是名佛法,无逼故。喜法是名佛法,灭不憙故。舍法是名佛法,所作办故。禅法是名佛法,灭憍慢故。不断三宝法是名佛法,发菩提心故。一切安乐无苦恼法是名佛法,不来诸有故。’

说是法时,魔王所将五百天子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而作是言:‘世尊!是所叹法,愿令我等住是法中。’尔时世尊即便微笑。大德阿难前白佛言:‘大德世尊!今何缘笑?’佛告阿难:‘汝见波旬化比丘不?’阿难白言:‘见已。世尊!’佛言:‘阿难!后五百岁法欲灭时,当有如是恶形比丘,如是恶衣着不齐故,如是下贱如是无智。何以故?后世比丘重于结使,贪著利养多营众事,舍诸毘尼[18]、越解脱戒、离白净法,其所去来,重现法利、不重后世,盲聋跛蹇[19],老谬无智,著种种病,是等皆来于我法中出家受戒,以重眷属给使人故,不为重法。阿难!我所说法如是正直、如是可爱。当于尔时,不见、不闻诸天忧戚[20],魔王波旬当大欢喜、无复忧虑。’

我时问佛:‘何故魔王波旬欢喜而无忧虑?’佛告阿难:‘以彼恶人作魔业故,魔王波旬无所营作。何以故?由彼比丘无正行故。若有比丘勤加精进如救头然,如是等人魔则求短。是故阿难!应勤方便,未得令得、未解令解、未证令证,降伏魔党炽然佛法,护持正法作法供养,莫作放逸。是我教法。’说是法时,五百比丘放舍身命,白言:‘世尊!我等不欲见是恶世。’踊处虚空以火焚身,百千诸天而供养之。二百比丘远离尘垢得法眼净,二百比丘永尽诸漏心得解脱,三万二千菩萨逮得法忍。释、梵、护世及诸眷属,礼佛足已作如是言:‘唯愿世尊久寿住世,勿使我等见是恶世。世尊!若有众生得闻此经,终不更作懈怠非法,亦更不作魔诸恶业。’我时闻已闷绝躄地。

“大德舍利弗!我见文殊师利童子成就如是不可思议神通之力,及所说法我自亲见。”]


[1] 㲲:拼音dié,细棉布。

[2] 儜劣:拼音níng liè,解释为懦怯庸劣。

[3] 须陀洹:预流果,为沙门四果中的初果。预流果是见道位,一般来说见道分十六个刹那,前十五刹那是预流向,第十六刹那才得果。

[4] 庠步:拼音xiáng bù,释义:安详。

[5] 摩陀果:即摩陀那,梵语madana,意译为醉人果。摩陀那属茄科,学名 Datura metel。若食此果能令人醉。其树皮、树汁均有毒素,可供药用,多产于印度西部之高原。《慧琳音义》卷十八云:“末达那果,梵语,西国果名也。此国无。其果大如槟榔,食之令人醉闷,亦名醉人果。堪入药用也。”

[6] 敕:拼音chì,告诫:申敕。戒敕。

[7] 楗槌:拼音jiàn chuí,为报时之器具。意译作铃、鼓、铎。本为木制,后世多为铜制。敲打揵椎之规则,称为鼓仪。依《五分律》卷十八载,诸比丘布萨时,若到时不集,荒废坐禅行道,佛乃唱“时至”,敲打揵椎,或击鼓、吹螺集众。

[8] 甫:拼音fǔ,刚刚,才。

[9] 巷陌:拼音xiàng mò,街巷。

[10] 伊沙陀罗山:梵名Iśādhara,伊沙陀罗山,译曰持轴。山顶之形如车轴,因有此名。乃围绕须弥山之七金山中第二重山。高广皆二万一千由旬。

[11] 擎举:拼音qíng jǔ,意思是掌握。

[12] 角睐:拼音jiǎo lài,用眼角斜视。

[13] 跛:拼音bǒ,腿或脚有病,走路时身体不平衡。

[14] 赋食:拼音fù shí,布散饮食。

[15] 咽:拼音yàn,〈动〉吞入;吞食。

[16] 躄:拼音bì,仆倒:“迷闷躄地。”

[17] 樔窟:拼音cháo kū,古同‘巢窟’。释义:一、虫鸟兽类栖身之处。二、敌人或盗贼盘踞之地。

[18] 毘尼:拼音pí ní,梵语vinaya的译音。又译作“毗奈耶”。意为律。

[19] 跛蹇:拼音bǒ jiǎn,脚残废。

[20] 忧戚:拼音yōu qī,忧愁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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