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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课

尔时，彼等魔诸女辈，善解妇女[1]妖幻之事，更复别为余诳惑法，媚乱菩萨，而说偈言：

‘初春佳丽好时节，果[2]木林树悉开花，

如此美景可欢娱。仁色丰盈甚端正，

现今幼年情逸荡，正是丈夫行乐时，

欲求菩提道甚难，仁可回心受世乐。

宜观我等天女辈，可喜[3]形貌柔软[4]身，

以诸璎珞自庄严，谁今能得如是体？

仁感[5]得已何不受？我身香洁[6]如莲花，

世间如此福德人，何故舍之而不用？

头发光明绀青[7]色，恒以杂种香泽[8]熏，

奇异摩尼为宝鬘，作花持以插[9]其上。

我等额广头圆满，眉目平正甚修扬，

清净等彼青莲花，其鼻皆如鹦鹉鸟，

口唇明曜[10]赤朱色，或如频婆罗果[11]形，

亦似珊瑚及胭脂[12]，齿如珂贝[13]甚白净，

舌薄犹如莲花叶[14]，语言歌咏出妙音，

犹如紧陀罗[15]女声，两乳百媚[16]皆精妙，

又复犹如石榴果[17]，腰软纤细如弓弝[18]，

脊膂[19]宽博润而平，犹如象王头顶额，

双髀[20]软[21]白洪[22]端直，其状犹若象鼻𦟛[23]，

两胫[24]正等纤而圆[25]，清净犹如鹿王𨄔[26]，

足下平满不斜凹，赤白犹彼[27]莲花辉。

我等身体可喜容，如是众相庄严具，

技能一切皆备足，快解作诸种音声，

复巧歌舞悦众心，诸天见我皆欢喜，

悉各羡[28]我生欲意，我等非是不乐仁，

仁今见我何不贪？又如人覩金宝藏，

舍离弃之远逃走，不知财物是乐因，

仁之心意亦复然，不识五欲之快乐，

寂定安禅不取我。或可仁者是大痴，

何故不受世乐情，涅槃道路甚悬远。’

尔时，菩萨谛心熟视诸魔女目不暂舍，正念微笑敛摄诸根定，其身体无愧无惭不急不缓，端直安住犹如须弥心意不倾。自余方便智慧之门，往昔已曾摄伏一切诸烦恼患，哀愍言音过于梵响，犹如迦罗频伽鸟[29]声，以偈语彼诸魔女言：

‘彼诸世间五欲等，多苦多过众恼缠，

由烦恼故失神通，无明陷坠堕黑闇。

众生受之不知足，我久舍离诸烦牢，

如猛火坑毒药函，往昔已来早辞避[30]。

既饮甘露智慧水，自心觉了欲觉他，

当说微密教法门，若今受此秽欲事，

终不可能得此道。若人增长贪爱心，

是则名为大愚痴，既自不能得自利，

况复能利于一切，是故我今心不耽[31]。

世间五欲烧众生，犹如劫火灾[32]万物，

五欲犹如水泡沫，亦如幻焰无一真，

虚假诳惑于凡夫，智者谁应乐此事？

犹如童蒙小儿辈，戏于自许粪秽中，

迷惑愚痴无智人，见着种种诸璎珞，

观已便生欲心想。头发根本从脑生，

臭秽丑陋剧痈疮，牙齿增长犹饮出，

唇口耳鼻及眼等，一切皆如水上泡，

腰髂[33]脊背及尻臀[34]，臭处不净从血有，

腹肚屎尿之囊[35]袋，不净诸物满其间，

是业皆从爱所生。譬如造轮为碾[36]硙[37]，

愚痴受[38]乐亦如是。若有一切诸智人，

分别是等众患殃，此处不受如斯乐。

身体日夜常流血，臭处不憙[39]以眼看，

两䏶两胫双脚趺，筋骨相缚而立住。

我观汝等今如此，如幻如化如梦为，

一切悉从因缘生，五欲无有真实德，

五欲能失诸圣道，牵人将入恶道中，

五欲犹如大火坑，亦如杂毒满诸器，

如瞋蛇头不可触。此处愚痴多被迷，

强作净想横生贪，五欲如受雇客作[40]，

与诸妇人作奴仆。舍彼净戒行道心，

及离智慧寂定禅，住于愦乱喧闹里，

舍诸妙法取欲戏，彼人堕地狱不疑。

是等诸幻我见来，以是意中不贪乐，

欲求毕竟自在乐，亦教他人令共同，

我以解脱彼世间，如虚空风不可缚。

汝等魔女若满此，世间一切诸众生，

我心终不分别之，暂共汝等行五欲。

我久已除瞋恚恨，愚痴贪欲一切无，

诸佛大智圣世尊，心无有碍如空体。’

尔时，魔王波旬女等，善解女人幻惑之法，更加情态，益显娇[41]姿，庄严其身，亦[42]现美妙音辞巧便，来媚菩萨。

而有偈说：

‘魔王波旬有三女，可爱可喜喜[43]见俦[44]，

在诸女中最尊豪，魔王教令善严饰，

速疾往诣菩萨所，现诸幻惑作娇姿，

使身犹如弱树枝，婀娜[45]随风而摇动。

在于菩萨前向立，歌舞口唱如是言，

仁善释子当作王，云何坐彼大树下？

此[46]盛上春妙时节，男女合会生喜[47]欢，

犹如诸鸟自相娱，欲[48]心一发难止息，

时至且可共受乐，何故守心不观我？

我等今者复以来，宜应同行称心适。

彼圣犹如日初出，亿劫行诸行积功，

其心不动如须弥，妙音清激[49]犹雷响[50]，

行步安庠[51]若师子，语言利益多所成，

世间众生不思量，恒为诸欲起斗诤，

既起斗诤便言讼。如是无智等诸人，

常为如此苦恼煎。智人知之不随顺，

捐弃出家而远离，处于山林以自娱。

我今时节已现前，欲证常住甘露法，

先须降伏彼魔众，然后当成十力尊。

其魔波旬诸女等，更白菩萨如是言，

仁者面目如净花，愿听我等诸语说，

但且受于世王位，自在最胜上尊豪，

若卧若坐及起行，作妙音声无断绝，

菩提极果甚难得，况复诸佛智慧身，

解脱正路行涉难，仁见有谁往能到？

是时菩萨复报彼，我当决定作法王，

于天人中自在尊，转妙法轮无有上，

具足十力无所畏，在于三界独巍巍，

诸学无学弟子群，千亿万数围绕我，

口常作如是赞叹，大圣出兴除世疑。

我当为彼说法时，游行处处随心意，

是故我于世间内，不乐一切五欲[52]欢。

魔女复白菩萨言，仁今少壮甚可惜，

衰朽年老时未至，色力强盛且恣情，

必其羸瘦[53]不能堪，乃可舍[54]此身端正。

我等华容悉三五，正是仁者好良朋，

五欲嬉戏最[55]㛹[56]妍，何故乃然厌离我？

仁今若不见容受，我等随逐终不辞。

菩萨复更[57]为说言，今日既得人身体，

努[58]力远离于诸难，勤求入彼甘露门，

能舍世间苦难时，则离人天一切难。

及今老病死未至，诸恶斗诤复不兴，

我等速疾应当行，早离于斯诸难处，

常住寂然无畏所，是彼真实涅槃城。’

尔时，魔女复说偈言：

‘仁在天中如释天，左右端正诸天女，

焰摩兜率及化乐，他化自在并魔宫，

具足玩好无所亏，但受五欲莫寂灭。’

尔时，菩萨以偈报言：

‘五欲如霜不久住，亦如秋云雨暂时，

汝女可畏如蛇瞋，帝释夜摩兜率等，

悉属魔王不自在，欲事百怨何可贪。’

尔时，魔女复说偈言：

‘仁可不见树木花，诸蜂诸鸟杂音响[59]，

地生青色柔软草，复出种种诸妙林，

紧陀诸天作伎[60]声，如是妙时可受乐。’

尔时，菩萨以偈报言：

‘树木依时着花果，蜂鸟饥渴取气香，

日炙至时地自干，昔佛甘露不可尽。’

尔时，魔女复说偈言：  

‘仁者面色犹初月，观我颜貌似莲花，

口齿洁白清净牙，如此妙女天中少，

况复世间仁已得，身心柔[61]顺不相违。’

尔时，菩萨以偈报言：

‘我观汝体不净流，诸虫周匝千万孔，

不牢诸恶遍身满，生老病死恒相随。

我求世间最上难，真正不退智人道。

彼见六十四种巧，手动璎珞鏁[62]耳珰，

被欲箭射微笑言，圣子云何不颠倒？

诸有见患大仁者，见美五欲[63]犹毒缾[64]，

利刃[65]涂蜜截舌伤，欲[66]如蛇头火坑穽[67]，

如人师子行风动，树木山壁悉崩倾，

我今威德离欲中，弃舍汝等犹如彼。

其诸魔女出百伎[68]，衒[69]惑菩萨不动移，

菩萨如象师子王，犹如须弥住无动，

彼等诱诳既不得，心生惭愧各低头，

恭敬欢喜赞叹言，尊面净如莲花洁，

亦如醍醐及秋月，巍巍光照若[70]金山，

心所求者愿当成，自度度他千万众。’

尔时波旬诸魔女等，力既不能幻惑菩萨，心生愧耻[71]，各自羞惭，相与曲躬，礼菩萨足，围绕三匝，辞退而行，安庠[72]还向魔波旬边，到已即白父如是言：‘父王！不应举意向于彼众生所造作怨仇。何以故？我等昔来不曾见有如是众生，在欲界中，作是姿态媚惑之事，显示于彼，不暂移动。又复我等作欲事时，必得枯干一切人意，犹如旱时诸草木等，必令焦灭，犹如春时酥[73]置日下自然融消。今此丈夫，何缘独尔？是故父王！唯愿莫共彼作怨仇。’

即向其父，而说偈言：

‘彼形过于瞻卜[74]色，无边威德胜名闻，

不动犹如大山王，顶礼已讫今来至，

我当委具说其事。彼眼色如优钵罗[75]，

微笑观我心不移，面貌清净视无瞬，

不瞋不恨无欲想[76]。观我等如幻化为，

假使须弥倒地崩，星宿日月悉堕落，

大海枯涸水灭尽，彼见欲患心不回。

语言微妙令人欢，观我慈悲无欲想，

见我无有瞋恚意，思惟我体不似痴，

察我意行及身体，审谛思惟妇女患，

是故心不行五欲。离欲无欲谁能知？

非是人天所度量。我等现示妇女谄，

彼心若有欲心者，心意消灭如干柴，

而观我等心不欲，犹如山王安止住，

百福庄严功德智，具满檀度戒行圆，

千亿劫行梵行来，清净众生大威德，

我等顶礼彼金色，决定无疑降我魔，

必当证正觉菩提。我等不愿为怨结，

此阵难击我难胜，欲降伏彼亦大难。

父王但观虚空中，菩萨多众他方至，

种种璎珞庄严体，恭敬重心礼彼尊。

曼陀罗花等雨云，作妙偈颂叹于彼，

十方诸佛皆遣使，持杂种妙甘露飡[77]，

有识众类悉皆来，无情诸山及杂树，

须弥山神并帝释，顶礼向于功德林。

是故父王非是时，我等宜应还本处。’

尔时，魔王即说偈言：

‘凡人渡河到彼岸，欲得掘物必断根，

若作怨结须竟头，诸所为事不可悔。’

时，魔波旬不纳长子商主劝言，亦复不受己之诸女咨谏之语[78]，身即自往菩提树所，到菩萨边。到已即白菩萨是言：‘汝释沙门！今何求故，来在于此多毒恶龙云雨野兽可畏可惊黑夜处所，独自入斯林树下坐？汝之比丘，可不畏彼一切诸怨贼盗之人？’

时菩萨报魔波旬言：‘魔王波旬！我今欲求寂灭涅槃，往昔诸佛所行之处，最上无畏诸有尽处，以求是故，独自在此阿兰若中树下而坐。’

尔时，魔王即便以偈白菩萨言：

‘沙门汝独在兰若，苦行所希者甚难，

具足方便老仙人，禅定失已并皆退，

况汝年少时盛壮，求此胜妙何因由？’

尔时，菩萨复以偈报魔波旬言：

‘往古诸仙苦行者，精进勇猛未甚深，

彼福报善力不强，我昔持戒誓牢固，

波旬我若不证道，终不舍于此树林。’

尔时，魔王复说偈言：

‘我于欲界最为尊，帝释护世皆由我，

修罗紧那龙王等，阿鼻以来皆我民，

汝亦在于我界中，速起自忆离此树。’

尔时，菩萨复以偈报魔波旬言：

‘汝于欲界虽自由，决定法界无自在，

唯知地狱饿鬼等。然我今非三有人，

得道必破汝魔宫，当令汝后失自在。’

时，魔波旬复语菩萨作如是言：‘释子！汝速起离此处，定当必得转轮圣王，治四天下，作大地主，具足七宝，乃至统领一切山川。释子！汝可不忆往昔实语诸仙如是言耶？记汝当王。宜速起作自在世主。若起作者，所谓威德最上无比如法，住于治化之中，得一切国，所有人民，皆来渴仰，恭敬供养。又汝释子！身体柔软，小来长养于深宫中，今此旷野林内少人，多有诸兽雄猛可畏，独自无伴，恐损汝身，我恒忧愁。释子！汝今疾离此处，还向本宫，难得已得，五欲微妙，悦目[79]适心，慎莫不受。汝今虽欲求彼难得无上之道，释子未知，然其菩提甚成[80]难得，徒疲劳耳。’作是语已，默然而住。

[1] 妇女【大】，妇人【宋】【元】【明】

[2] 果【大】＊，菓【圣】＊

[3] 喜【大】，憙【圣】

[4] 柔软【大】，软愞【宋】【元】【明】，软渜【圣】

[5] 感【大】，威【圣】

[6] 香洁：拼音xiāng jié，1.芬芳洁净。 2.指芳香洁净的粢盛。

[7] 绀青：拼音gàn qīng，深青而含赤的颜色。

[8] 香泽：拼音xiāng zé，香气。

[9] 插【大】，捶【圣】

[10] 明曜：拼音míng yào，指光明；明亮。

[11] 果【大】＊，菓【圣】＊频婆罗果：其果实为鲜红色，称为频婆果、频婆罗果，以之为赤色之譬喻。如《新华严经》卷六十五谓：“唇口丹洁如频婆果”。

[12] 胭脂【大】，烟支【圣】

[13] 珂贝：（物名）珂者美石，贝者贝壳之美者。古以为货币之用。《慧琳音义》二十五曰：“珂，广雅美石，次玉也，埤苍玛瑙也。贝，玉篇螺属也。出海中，色白如雪。《龟传》曰：古者无钱，唯传贝齿。且如资财货贿之字，皆从于贝。中天五印度，见今行用。”

[14] 叶【大】，菓【圣】

[15] 紧陀罗：汉译又做人非人、疑神、音乐天、歌神、歌乐神。

[16] 百媚：拼音bǎi mèi，形容极其妩媚。

[17] 果【大】＊，菓【圣】＊

[18] 弓弝【大】，把弓【圣】弓弝：拼音gōng bà，解释为弓身正中手把握处。

[19] 脊膂：拼音jǐ lǚ，脊骨。

[20] 髀：拼音bì，大腿，亦指大腿骨。

[21] 髀软【大】，䏶柔【宋】【元】【明】，䏶渜【圣】

[22] 洪【大】，汝【圣】

[23] 𦟛：拼音chōng，同“佣”。均等，齐整。

[24] 胫：拼音jìng，小腿，从膝盖到脚跟的一段：胫骨。

[25] 圆【大】，[跳-兆+尃]【元】，团【圣】

[26] 𨄔【大】，团【元】，[跳-兆+专]【明】【圣】𨄔：拼音shuàn，同“腨”。胫骨后肉。俗称“腿肚子”。

[27] 彼【大】，如【宋】【元】【明】

[28] 羨【CB】，羡【大】

[29] 迦罗频伽鸟：意译“妙音鸟”、“好声鸟”、“逸音鸟”、“妙声鸟”，佛教传说生物，外型为人首鸟身，有很长的尾巴，在佛经中说他声音美妙，能颂佛经。迦陵频伽又可解释为飞天中的一员。《阿弥陀经》记载，和共命鸟同样住在极乐净土。传说中此鸟产自印度，本来出自雪山，山谷旷野中亦多。迦陵频伽外形颜色黑似雀，喙部呈红色，羽毛十分华美，上身为人，下身为鸟，有翼故能飞。在卵壳中即能鸣叫，声音清婉。其声音为天、人、紧那罗、一切鸟类所不及。

[30] 辞避：拼音cí bì，托辞退避。

[31] 耽：拼音dān ，沉溺，入迷：耽乐。

[32] 灾【大】，焚【宋】灾：拼音zāi，〈动〉伤害，使受灾害。

[33] 腰髂：拼音yāo qià，腰骨。

[34] 尻臀：拼音kāo tún ，〈名〉臀部。屁股。

[35] 囊【大】，一【明】

[36] 碾【大】，辗【宋】【元】【明】

[37] 碾硙：拼音niǎn wèi，意思是利用水力启动的石磨。

[38] 受【大】，愛【宋】【元】【明】

[39] 憙【大】，喜【宋】【元】【明】

[40] 客作：拼音kè zuò，受雇帮忙工作的临时工人。

[41] 娇【大】，憍【圣】

[42] 亦【大】，示【宋】【元】【明】【圣】

[43] 喜【大】，憙【宋】【元】【明】

[44] 俦：拼音chóu ，同辈，伴侣。

[45] 婀娜：拼音ē nuó，轻盈柔美貌。

[46] 此【大】，比【明】

[47] 喜【大】，憘【圣】

[48] 欲【大】＊，慾【宋】【元】【圣】＊

[49] 清激：拼音qīng jī，声音清亮激越。

[50] 雷响【大】，雪向【圣】

[51] 庠【大】＊，详【明】＊

[52] 欲【大】＊，慾【宋】【元】【圣】＊

[53] 瘦【大】＊，病【明】＊

[54] 舍【大】，极【圣】

[55] 戏最【大】，最使【圣】

[56] 㛹【大】，便【宋】【元】【明】【圣】便妍：拼音biàn yán，俏丽;明媚。

[57] 更【CB】【丽-CB】，便【大】

[58] 努【大】，拏【宋】【圣】

[59] 响【大】，向【圣】

[60] 伎【大】，妓【元】【明】

[61] 柔【大】，承【宋】【元】【明】【圣】

[62] 鏁【大】，琐【圣】鏁：拼音suǒ，同“锁”

[63] 欲【大】＊，慾【宋】【元】【圣】＊

[64] 缾：拼音píng，同“瓶”。

[65] 刃【大】，刀【宋】【元】【明】

[66] 欲【大】＊，慾【宋】【元】【圣】＊

[67] 穽：拼音jǐng，同“阱”捕野兽用的陷坑：陷阱。

[68] 伎【大】，技【元】【明】

[69] 衒【大】，术【圣】衒：拼音xuàn，同“炫”。迷惑；惑乱。

[70] 若【大】，苦【宋】

[71] 愧耻：拼音kuì chǐ，羞耻。

[72] 庠【大】＊，详【明】＊

[73] 酥【大】，苏【圣】

[74] 瞻卜：拼音zhān bǔ，栀子花的异名。

[75] 优钵罗：拼音yōu bō luó，青莲花。为梵语utpala的音译。

[76] 想【大】，染【圣】

[77] 飡【大】，食【宋】【元】【明】飡：拼音cān，同“餐”。

[78] 语【大】，言【宋】【元】【明】

[79] 目【大】，自【圣】

[80] 成【大】，诚【元】【明】